叶芸依轻声笑道:“孟伯父,这都是举手之劳,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孟老爷子的临终嘱托,您不必客气,一个星期以后,会再一次庭审,您也做好准备,争取让他开口,看看能否有更多的线索可以彻底的将这件事情解决。”
交代了一番之后,叶芸依便离开了孟家,给他们一家子独处的机会。
孟玄目送着她驱车离开,视线一转落在了孟友贺身上,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友贺,爸谢谢你。”
“爸,您别这样,为友江也是为了孟家,我都必须出手,只是这一次庭审陷入了僵局,要想将大照公司带来的影响彻底解决,还得友江他愿意开口,说出一些有利于案情的事来,这事儿也只有您能劝得了他了。”孟友贺也有些无奈,总觉着孟友江在隐瞒什么。
可现如今案情陷入了僵局之中,孟友江给孟家带来的影响仍旧没有解除。
孟玄点了点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兄弟两,也只有你让我省心,我尝试着劝说友江,不过这事儿能不能成,爸也不敢肯定。”
儿子的倔强他是最清楚,在陆俞明借助大照公司牟取暴利的事情,孟友江究竟知道多少,他也不敢肯定。
收拾干净的孟友江被
人放在轮椅上,推着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孟玄抽着烟一声不响,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过了十几分钟,孟友江这才忍不住主动开了口。
“爸,孟友贺他接管孟家是得到了您的允许?”孟友江神情有些失落,有些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他处心积虑不惜杀人灭口,可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捞着,还被断了双手双脚。
孟玄默默的将手中的香烟掐灭:“相对于你,友贺他更适合做孟家的家主,至少他没有私心!友江啊,爸最后问你一句,陆俞明做的那些非法事情,你到底还知道多少,我希望你能正面回答,不要被他给蒙蔽了双眼,更不要尝试着帮他隐瞒!”
“在警局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他害得我这么惨,我没有理由再为他隐瞒,爸,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难道就连您也要抛弃我?”
孟友江撕心裂肺的怒吼,以为孟玄有了孟友贺之后,就再也不要他了。
紧接着只见孟友贺从外边的人走了进来,孟友江一看到他,眸子瞬间变得阴冷,阴阳怪气的道:“怎么,现在连你也要来嘲笑我吗?孟家是你的,天阙金针也是你的,你
还想怎样!”
声音冷冽阴狠,对他充斥着杀意,恨不能将他给一刀给杀了。
闻声,孟友贺从口袋里取出那一包天阙金针,交到他的手中:“如果你想要,天阙金针送给你,孟家也是你的,友江,咱们是一家人,为什么非要做出那些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难道你就是这样的冷血无情吗?”
看着手中的天阙金针,孟友江浑身一颤。
似乎没想到他到手的东西会交出来,自从他在叶芸依哪里栽了跟头以后,他对家人和外面的人就已经失去了信心,只想靠着自己的能耐,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友……”
“别说了!”
孟友江怒喝一声,当即让人将自己推走,不想在这里听他们父子二人唠叨。
与此同时,叶芸依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刚一进门便听到陆晋渊正在大发雷霆,充斥着怒火的声音响彻云霄。
“陆晋渊,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你以为这样做就能置我于死地吗?我告诉你,你休想,我陆俞明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就是天皇老子也挡不住我!”陆俞明疾言厉色,向陆晋渊发狠。
“哟,我说怎么大中午的就听到了疯狗的叫
声,原来是你这条疯狗!”叶芸依扬起下巴,脸上露出了几分傲娇,从容不迫的走到陆晋渊身旁,挽着他的手,“老公,干嘛要跟一条狗生这么大的气,多不值当。”
“叶芸依,你说谁是狗!”陆俞明恶狠狠的瞪着她,眼含挑衅。
今个儿来他就是想要挑衅陆晋渊,想要激怒陆晋渊,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就在他进入陆家别墅之时,却发现里里外外都装了三百六十度摄像头,根本就无法实行计划,屡屡受挫的他也只好挑衅二人。
叶芸依笑盈盈的为陆晋渊整理领带,两人举动亲密无间:“老公,怎么一条狗还会说人话,真是世道变了呢。哦,对了,老公那个叫陆俞明的人不是已经输了赌约,怎么还没把那一个亿转给你啊,还有董家小少爷,这时候不是应该来给你当佣人吗?”
一番话,让陆俞明又气又恼又羞,他是没有想到陆晋渊居然早就已经得到了齐家的军工厂,而他还被蒙在鼓里,兴高采烈的去接手齐家军工厂,结果消息一爆出,他就成了众矢之的。
董老爷子一气之下,将他赶出公司,现在的他已经落得个人人喊打的下场。
陆俞明强装淡定,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
腿,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上:“我陆俞明做事情从来都是讲究诚信,愿赌服输,这里边有两个亿,一个亿是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