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的房间门被人敲响,蒙蒙胧胧中从睡梦中惊醒。
抬眼看了一下手表,呵呵,任性啊,居然睡到了十点钟。
这是服务员?
服务员应该不会来敲门。
大约是兰小超和李超什么的,他们有什么事儿和自己商量又找不着人。
很没风度的伸了个懒腰套好外套跑去开门。
“余伯伯?”这老头儿今天不对劲儿,穿西装打领带满脸喜色,莫不是要打新郎倌?
“丫头啊,你这个小懒猫还在睡。”余教授嘿嘿笑几声:“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
啥?
请她?
太阳是从东边出来还是西边出来的?
余老头可抠门了,从来没有主动请过自己吃饭。
他说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一个小丫头奴役,吃小丫头的喝小丫头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这在旧社会就是东家,东家要供养长工的。
所以,只有他吃李总的吃得理直气壮,但就是不让李总占一点儿便宜。
当然在别问题上,余教授却从来不会给李新月较真。
比如说工资酬劳,建筑公司核算是多是少他也没计较,拿着就好。
其实吧,他大小算一个专家,业界的腕,就算是张口要个高价,李新月也
得硬着头皮给。
李总这边给的是和王大雨一样的工钱,确实有点奴役老头儿。
但是老头儿不是一个人吗?
给他那么多钱干嘛,留着躺在银行里睡大觉,还不如给自己做于投资,好歹钱生钱来得更快。
“余伯伯啊,您是知道的,我这人胆小。”李新月凑在老头儿面前:“说说,请我吃饭的原因,我得斟酌一下这饭能不能安全的吃,要不要去吃?”
“你这丫头。”余老头气笑了:“未必我还给你设鸿门宴?”
“完全有可能。”李新月点了点头:“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余伯伯,您可从来没请过各。”
啧啧,这丫头这心眼,小得很呢。
“我那时候连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来请客。”
‘那你以后有工资收入了啊?”
“你看看你,住的是哪里,吃的是哪里,我这个老头子那点工资收入还不够你吃两顿呢,我还是留着点钱养老。”
“得,这不就是了,您这么抠门的,怎么想起了请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余伯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儿,您这般正装打扮能上溯到八十年代了吧?”
这老头儿保证是退休后就没这么正式穿过西
装!
“嗯,差不多,那时候学院有重要活动的时候会这样穿。”余老头儿很实诚。
“那您给说说,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大喜事儿?”
“你先说,你余伯伯这样穿着好看不好看,帅不帅?”
“好看,帅,一看就是有文化有修养的大教授。”李新月是真心夸赞他,不说别的,一脸的红润比初见时就是两个模样了,那时候像个乡下受虐待的糟老头儿。这会儿,确实有退休老头儿该有的样子了。
“那是,也不看看你余伯伯是谁。”
得了夸赞就像一个小孩,昂首挺胸挺厉害的。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老头儿小孩子心性不得了。
“余伯伯,来来来,说说,有什么好事儿?”李新月将人拉了坐下来:“说出来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我呀……”话没说完,老头儿脸红了起来,嘿嘿笑了几声,看李新月的胃口被吊得高高的这才满意的一字一句说道:“我请你喝喜酒。”
“什么?”李新月电光石闪间一下就抓住了:“余伯伯,您这是用了发射火箭的速度?”
行啊,厉害啊,姜还老的辣啊!
李总简直佩服得不得了!
年轻人
闪婚也没他们的速度啊。
“这就搞定了?”都喝上喜酒了:“见过老丈人了?得到了她女儿的祝福?”
“咦,丫头,你不奇怪对方是谁吗?”
“我奇怪啊,我奇怪你什么时候动了心了?”铁树都能开花,果然是人生处处有意外。
“我也不知道呢。”余教授笑了,随即想到一个问题:“当真,我还没拜见她的老父亲。”
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严重?
“怎么着,你想来个先斩后奏?”李新月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对不对,是生米煮成了熟饭,然后再去见,同不同意都是一样的结果了,对不对?”
“不是,是压根儿就将这事儿给忘记了。”
李燕从会所回来,急吼吼的让自己准备说晚上就见面谈。
刘燕晚上带上了两个女儿来到了李燕家,自己喝了两口小酒壮了胆去面对。
然后,一致通过。
鉴于情况特殊约好今天中午请客吃饭,下午就去办结婚证,明天就去顺川。
“别那么急,既然有好事,顺川那边就延上几天去也没要紧。”李新月道:“你可这是结婚呢,我这个周扒皮也得给您放几天假不是。”
“还能享受婚假?”余教授
眨巴着眼睛问。
“当然,这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