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来得很快,看见车里一个醉鬼呼呼大睡,两个交警一脸懵逼。
薛千千只好又解释一通,交警听说这醉鬼是宋家的人,又见她愿意私下解决,叮嘱几句就走了。
薛千千看着车里的宋柏岩发愁。
不管吧,总不能把人扔在这里,管吧……她是真的不想管这人的破事。
这叫什么事呢?纠结半天,还是要管。
把自己的爱车丢在路边,薛千千上了宋柏岩的车,找到最近的酒店。
跟酒店保安一起把人弄进去,在前台一问,呵呵,宋柏岩还真是在这里顶了套房。
还说不是来开房的。
薛千千跟保安一起把人弄进房间,这么一折腾,宋柏岩又有点醒了。
三番两次被人吵醒,宋五爷小脾气上来了,眉头皱得死紧,嘴上直让人滚。
保安滚了,薛千千也想滚来着。
“我就看在宋老爷子的面子上,再忍你一回。”她指了指床上的宋柏岩。
挽起袖子,帮他脱了鞋。
这人今天是陪着宋禹年出来应酬的,穿得相当正式,打了领带。
怕把睡着被领带勒死,她又帮他扯了领带。
想了想,又好心的费了半天劲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了。
至于其他的,那就别想了。
扯过被子,正要给他盖上。
突然,手腕被人一把抓住。
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人就被拽到了床上,身上随即一重物压下来。
“我……”薛千千瞪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咒骂已经到了嘴边,却没骂出来。
宋柏岩眯着眼睛,看样子都没醒,也不知道把她当成了他哪个相好。
想到这薛千千就一阵火大,“你给姑奶奶滚开。”
被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这话其实没什么气势。
“闭嘴。”宋柏岩被人吵醒很烦躁。
薛千千抬手就去推他,被他抓住双手压住了。
“女人……乖一点。”宋柏岩喷着酒气,眉头紧皱,“……爷头疼。”
这明显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相好啊,薛千千真发火了,“宋柏岩,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宋柏岩愣了愣,眼睛死活睁不开,然后突然低头,直接在薛千千嘴上亲了一口。
大概醉得有点厉害,亲偏了,亲在了唇角的位置。
薛千千:“……!”
不等她反应过来,宋柏岩第二口就来了。
这一下照样是亲偏了,亲在了下巴上。
不过他没有离开,顺着下巴朝上,终于找到了嘴唇。
薛千千完全处于自己初吻就这么被狗啃了的震惊中,双眼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大脑被无数“他妈的”刷屏。
人在被吓到的情况下一般是微微张开嘴巴的状态,所以宋柏岩完全就是畅通无阻。
薛千千可算是回过神了,开始挣扎。
宋柏岩大概觉得她不听话,影响了他的兴致,想要稍稍惩罚她一下。
结果没把握好力道,一嘴下去咬得有点狠了。
薛千千“嘶”了一声,怒了,一把揪住宋柏岩的领子,挥手就是一拳。
宋柏岩被她揍翻在床,却没有醒来,直接又睡过去了。
薛千千爬起来,去洗手间一看,卧了个大槽,下嘴唇被宋柏岩那混蛋咬破了,鲜血直流,已经肿起来了。
碰都不敢碰,一碰就疼,气得她又冲过去,恨不能踹死那人。
不过,对一个醉鬼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就当是被狗啃了吧。
也不给宋柏岩盖被子了,薛千千抓起包就走人。
她也算是倒了大霉了,还得把车开去4s店。
另一边,骆西回到家,宋禹年已经回来了。
骆西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还以为要一直到晚上呢。
宋禹年无所谓道:“我就去打听一些事情,吃了饭就回来了。”过来牵住骆西的手,“宝,辛苦了。”
楚封就把骆西买的东西都放到了茶几上,两人坐下来慢慢拆。
“我喜欢。”宋禹年捧着骆西的脸亲了一口:“全部。”
骆西拿了柳叶形状的胸针,给他别在胸膛上,笑得一脸甜蜜:“以后我逛街看到了,随时给你买。”
宋禹年舍不得撒手:“真乖。”
“别闹了,大家都在看呢。”
“谁在看?”
骆西转头,楚封和方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宋禹年把人抱进怀里,心情很好的样子:“江舟明天就起程回来了,后天一早到。等他回来,我就有钱给你买地修房子了。”
骆西很是好奇:“小叔,你到底有多少钱啊?”
宋禹年看着她,想了想,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很多,我在东南亚有矿。不过我那两座矿的玉卖不上和田玉的价。”
骆西:“!”
在这个连石榴石玛瑙等石头都炒出天价的时代,两座矿是什么概念?
难怪买地连眼睛都不带眨的,还那么大一片。
“傻了?”宋禹年捏捏骆西的鼻子,宠溺道:“我的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