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那位自己也有一串,难不成真的是她?
“姐姐,为何要给我?”
“我用不到。”
她从不信这些东西,只信自己。
当初也是因为老头子好不容易求来的,她才勉强戴了一段时间。
突然她的脑海中刺痛一下,佛珠?
将怪异的情绪压下去,继而抬头看向摸着佛珠的男人。
“这串可以吗?”
“可以的姐姐。”
司宴清自然而然地将佛珠戴到手上,随后任由她给自己换药。
“姐姐,谢谢你。”
“不客气,你可是我的人。”
虞晚月微微躬身朝他靠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
突然凑近的气息让司宴清耳朵浮现粉红。
虞晚月轻笑出声,原来还是个纯情病美人啊。
“平常我都有时间,周五最好不要出事哦,我时间很少。”
“姐姐有什么事?”
“去京城大学当个教授玩玩。”
听着她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司宴清心中有所考量。
京城大学?还是教授?
这可不是想玩就能去玩的。
姐姐真厉害。
等到虞晚月离开,司宴清给谢原打去电话。
“投资京城大学。”
既然她想玩,他自然也要陪她一起玩玩。
刚给司家送完东西的谢原苦哈哈地返回公司去办他刚吩咐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
他看是男人心海底针吧?
先生的心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当初京城大学校长求他多少次,他都没有松口。
谢原想不通,最后突然明白,肯定是小神医要去京城大学,不然先生怎么可能突然改变主意?
果然还得是小神医!
以后他得抱紧小神医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