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虽然生江岫白的气,但对于虞晚月的事则是重视万分,不断找理由将她留下来。
“姐姐怎么想跟司爷领证的?”
“我们俩互相喜欢,除彼此外再不会认定其他人,这也是顺其自然。”
提到司宴清,虞晚月周身散发着温柔的气息。
对于这样的虞晚月让南初惊讶但又开心,之前见到的她没有任何别的情绪,就算温柔也只是转瞬即逝。
现在的她被司宴清改变,或者说互相改变。
“姐姐变得不一样了,但我更喜欢现在的姐姐。”
“没有不一样,可能只是遇到对的人,而且我对你不一直都是这样嘛?”
“我知道姐姐对我最好啦。”
整个身子都在痛的南初微微皱眉,这样她想抱着她撒娇都不行。
其实她心里也琢磨不定,江岫白这样的人物,她就这么将自己交出去。
但她愿意去相信他。
“阿初跟江岫白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这要看他吧。”
两人的说法完全一样,都是想看对方的想法,只需要两人当面说清楚这件事就会迎刃而解。
恐怕好事将近。
因为更大的危险即将爆发,她要尽快将南初安排好,这样江岫白乃至江家都会保护她。
比之前更多一层保障。
夜幕降临,虞晚月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南初说自己有东西落在她那里要去拿。
想起之前从别墅匆匆离开的她,虞晚月并没有起疑心,走过去扶着她离开。
这个举动让南初原本已经褪去红晕的脸再次浮现粉色。
“阿初,没什么可害羞的。”
还未到别墅虞晚月就看到刺眼的亮光,周围满是红色玫瑰。
看到坐在后座的南初,一旁的江岫白快步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
“怎么来了不跟我说,我去接你。”
“我才不要跟你说话。”
江岫白露出宠溺的笑容,随即抱着她站到旁边看着今日的主角。
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的发型像是精心装扮过的,眉眼间的温柔呼之欲出。
比之之前的他更加帅气,虞晚月跟他对视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阿宴。”
只见他单膝下跪,早就准备好的戒指递到她面前。
“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老婆放心,我绝对会给你一场世纪婚礼。”
虞晚月也不扭扭捏捏将手伸到他面前,示意她给自己戴戒指。
司宴清握着她的手将戒指轻柔地戴到她的无名指。
这辈子她被自己套牢了。
周围的三人看到这样的一幕纷纷替他开心,两人的改变都肉眼可见。
但这样的他们更有生活的气息,没有那么冰冷。
见证过后,他们也不打算久留,毕竟是他们二人的领证第一天,将时间留给他们。
“老婆,天色不早了。”
司宴清直接将人打横抱离开,卧室也被他们细心装扮,白色的床上散落着玫瑰花瓣。
充满暧昧氛围的灯光让人难以克制。
躺到床上后感受到手指间传出的凉意,虞晚月制止急切满眼欲望的司宴清。
“阿宴,戒指只有我有吗?是不是还忘记什么了?”
“老婆要给我戴吗?”
司宴清起身从被他扔掉的外套里拿出另一枚戒指递给她,虞晚月示意他伸出手。
戒指同样戴进他的无名指。
“这样才对。”
下一秒虞晚月直接被司宴清扑倒在床上,戴着戒指的两只手十指紧扣。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
自从去过寺庙,每次这种事情司宴清都会提前将佛珠取掉放好,只为与她共同缠绵。
纤白的手指缠上他的脖子,她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纤细笔直的双腿勾在他的腰间,男人喘气的声音逐渐加重。
未说完的话淹没在充满情意的吻中,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夺取属于她的气息。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安静,他的眼里只有她的情动,她的柔软和她的甜美。
房间的凌乱比之前更深,满地都是使用过后的包装盒。
司宴清的脑袋埋在她的肩颈间,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她凌乱的发丝以及光滑白皙但又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
看着搭在自己胸膛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光。
昨夜的他如同喂不饱的饿狼缠着她,哄着他顺从自己,她满身遍布清晰的红痕,连手都没有放过。
“老婆辛苦了。”
司宴清执起她的手放在薄唇上来回亲吻,如同至宝。
而此时别墅正迎来不速之客,薄微满脸苍白,身着朴素的白裙站在门口。
谢原看着来人抬手制止住她想要进去的动作,自从她上次来后,夫人心里不爽,先生自然吩咐过他。
“谢原,你这是做什么?”
“先生,夫人还未醒,如果薄小姐有事还请在门口稍等。”
想起裴星叮嘱自己的话,就算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陪笑在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