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不过他只猜到我是另有差事,一时应当不知我此行的去向。即便将来听到风声,山高水远,此事并非他所能插手的。薛大人行事虽古板,但为官端正,也不算什么。”
“那就好,我也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此事,心中略有不安。”她勉强勾唇,面色微敛,“兄长不觉得这客栈里的小二与记账先生与常人不大相同么?”
“哦?”段容与一愣,旋即挑眉,“不妨说说。”
孟幼卿抿唇,“若真让我细算未必能说出什么,但方才瞧他与账房先生说话总似笑里藏刀一般,故意留你我在此处落脚亦似别有用心,瞧着心中不大舒坦。不过,也大抵是因我近日思虑过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本就是好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