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韩……赵斌死了?”ken还是忍不住问了。
韩雨齐点头,“自己作死了,挺好,就现在这局面,要是能痛痛快快的死了,反倒是一种幸运。”
ken听了,没说什么,只道了一声,“节哀顺变。”
韩雨齐冷着脸,没笑。
年夜饭吃的很草率,但也算有热乎气,比起前几年的春节,她觉得今年的大年三十最值得留在心中慢慢回味。
床上,景绍晨大汗淋淋的从韩雨齐身上翻了下去,他依然紧抱着她,问道,“以前那几年,谁陪着你一起过年?”
“出任务,不过年。”韩雨齐回
答的很爽快,也没有去看景绍晨瞬间阴沉下来的脸。
“对不起。”
在黑暗中沉默了数分钟后,景绍晨忽然闷闷的说了这么一句。
韩雨齐被逗笑了,她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无奈的说道,“你对不起我什么?这是你的错吗?不,这不是你的错,就算你没送我上公交车,韩……赵斌也会想办法让拐子拐走我的,结果一样。”
自从韩先生死后,她甚至连“韩”这个姓氏都不愿和这个男人牵扯在以前,所以干脆叫他赵斌。
而且赵斌的女儿赵琪娜也找过她了,并且明确表示,“韩小姐,我的
父亲叫赵斌,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家人面前。”
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她说,“赵小姐,请你搞搞清楚,一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老男人却把全部的家产都给了我,这传出去很好听?”
赵琪娜恨她,恨的有些没有理由,后来韩雨齐才知道赵琪娜在村子里的十几年,她所承受的残酷并不亚于自己在海外漂泊的那几年。
但同样都是因为一个人受伤的可怜虫,却并没有心心相惜,更没有抱团取暖。
她们成了敌人。
“绍晨,我怀疑赵琪娜和作战部里的人有联系
,而且……”韩雨齐将光溜溜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挤在景绍晨永远炽热的怀里,“陈家会突然倒戈到林圆圆那边,很有可能也与她有关系。”
“理由?”
景绍晨从鼻孔里喷出这两个字来,他有些困顿,面对韩雨齐的复杂时,他也有些心力交瘁。
韩雨齐想了想,道,“女人的第六感算吗?”
景绍晨,“……”
大年三十的钟声敲响了,海蛇他们还在酒吧,而留在公寓里的两位“老人家”却耳鬓厮磨了几个小时,直到把彼此榨干为止。
韩雨齐跨坐在景绍晨的腰上,侧耳听着透过厚重玻
璃窗传进来的钟声。
她喃喃道,“午夜十二点了,这一年又过去了。”
“雨齐,我们真的结婚吧。”景绍晨没抱什么希望,他只是习惯性要求结婚。
而韩雨齐的回答也依旧是一个跳脱的“好”,之后像一条小泥鳅一样钻进被子里,死死和这个被自己爱惨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他们肌肤相亲,他们用彼此的灵魂点燃自己,撕裂、毁灭……之后再一点点的重塑,那时才是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废物,都是一帮吃闲饭的废物,一个小case都搞不定,我留着你们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