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陈浩南带着胶皮等人去往澳洲办事,中途遭遇伏击,胶皮被砍死,大老二和包皮仓皇而逃。
至于陈浩南本人,则是被傻强下了药,跟山鸡的马子关在了一间屋子里。
耳畔回荡着女人那哼哼唧唧的声音,靓坤坐在客厅里,叼着烟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怎么?靓坤,你还好这口?”
望见靓坤那副德行,周广伟强忍着要打人的冲动,满脸坏笑的走了过去。
“大伟哥,你说傻强弄来的这是什么药,劲儿这么大的么?”
见到周广伟走了过来,靓坤忍不住咧嘴一笑道:“妈的,听的我现在火气很大啊。”
不愧是物理降温第一人,这火气是说上来就上来啊?
没好气的瞥了靓坤一眼,周广伟连忙岔开了话题,说道:“你那火气,待会去找那些人去发泄吧,时间差不多了,你带人过去摆平那件事吧。”
靓坤并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歪着脑袋盯着周广伟说道:“我有点想不通,这明明是蒋天生给陈浩南的任务,咱们为什么要去做?”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有跟蒋天生谈判的筹码”,周广伟摇了摇头,随口道:“你之前也说了,现在的洪星基本上是蒋天生的一言堂,你想撼动这棵大树,没有足够的功绩怎么可以?”
“只要将澳洲的这件事情办好,让其他堂口的扛把子看到赚钱的希望,他们想不支持你才怪。”
“呵呵,你小子可真是我靓坤的贵人,你怎么没早点来找我?”靓坤十分精明,属于一点就透的那种。
听完周广伟的分析,靓坤只能恋恋不舍的朝着屋内望了一眼后,这才心有不甘的带着傻强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小,见到时候差不多了,周广伟便将录音带取出来,转身退出了房间。
当天晚上,随着靓坤将澳洲的事件平息下来,几乎整个洪星的领导层都有了一种感应:
陈浩南办事不力,再加上这件事情是蒋先生亲自交代的,估计大佬比这次要倒大霉了。
晚上九点,旺角的一处隐晦的酒吧单间内,随着一道开门声的响起,包厢缓步走进了两个人,自然就是靓坤和周广伟。
只有包厢内坐着的耀哥,见到靓坤两人走进来,也是连忙起身朝着靓坤打招呼,“阿坤,这么晚了叫我出来,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耀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拜把子的兄弟周广伟,大伟哥,这位是耀哥,咱们洪星的白纸扇,大管家。”
周广伟闻言,连忙走上前跟耀哥握了握手,笑道:“耀哥,幸会了,早就听过耀哥的事迹,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今天总算是见到耀哥了。”
“大伟哥客气了,能被阿坤看中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只要是人,就喜欢听奉承话,陈耀同样如此,可以说,陈耀对周广伟的第一印象相当的不错。
像陈耀这种级别的大哥,这些年见过了太多嚣张的人,像周广伟这种文质彬彬还有礼貌的人,陈耀见的还真不多。
一番简单的寒暄后,三人纷纷落座,靓坤更是主动找起了话茬,“耀哥,今天澳洲的那件事情听说了吧?”
果然是为了澳洲的事情来的!
作为洪星白纸扇的陈耀是什么人?早在接到靓坤通知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到了靓坤的来意了。
“多少有些耳闻,不过目前知道的还不算清晰,怎么了阿坤?”
陈耀这句话说的很漂亮,既没有作作的装作不知道,也没有明确的表态,而是把皮球踢给了靓坤,打算先探探靓坤的底。
“耀哥你有所不知,陈浩南那批人根本就办不了事,我……”
察觉到靓坤这番话的歧义,不等他把话说完,周广伟便马上接过了话茬道:“耀哥,实际上我们起初也知道的不算详细,是这样的,我跟坤哥在澳洲那边也有点自己的小生意,今天本来是打算过去谈一笔买卖的,没想到却误打误撞遇见了陈浩南。”
“得知他们是为了咱们洪星才来澳洲办事,坤哥马上放下了我们自己的生意,而去出人出力摆平了那群大圈仔。”
“耀哥,说句不见外的话,这似乎还是咱们洪星第一次来澳洲办事,却办的如此落人笑柄,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坤哥力挽狂澜,一旦传出去,对咱们洪星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啊。”
陈耀闻言,眉头也是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江湖中人最看中的就是面子,周广伟说的不错,洪星第一次去澳洲办事,就办的如此荒唐,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势必会对洪星的名声造成莫大的冲击。
想到这,陈耀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口道:“这件事情,明天我会去跟蒋先生谈,咱们洪星一向赏罚分明,我相信蒋先生会给兄弟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答复?我不需要”,靓坤摇了摇头,起身给陈耀倒了杯茶,说道:“耀哥,平心而论,我阿坤这些年对洪星、对兄弟们都怎么样?只是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年年老大的位置都得是姓蒋的来坐?”
做梦都没想到靓坤的野心竟然这么大!
陈耀的眼皮一阵狂跳,当即也顾不上喝茶了,连忙起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