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换成谁都难以接受吧，如果之后叶灵儿因此不再理他，他都能理解。
塑料袋的摩擦声引起了叶灵儿的注意，她抬头望去，只见陆子航同样望着她，两人一站一坐地对视着。
眼中包含着太多歉意，却又无从开口，他蹲下身，从袋中取出换洗衣物，
“先去澡堂清理一下，把衣服换了。”
叶灵儿的视线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随后重新移回地面。
陆子航看着埋头不吱声的她，伸手揉了揉那毛茸茸的脑袋，“一起去，我在外面等你。”
终于，她很小声地应了句“嗯”。
凌晨的澡堂伸手不见五指，连水都是冰凉的。
叶灵儿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澡堂，趁着间隙陆子航也冲了个战斗澡，顺便把一股屎味儿的衣服搓洗出来。
两人差不多时间走出澡堂。
叶灵儿套着陆子航的短袖，露出两条细长的大腿，由于短袖属实过于宽大，领口处有些暴露。
陆子航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怎么不穿长裤。”
“太大了，穿不了。”
说着将陆子航的军训上衣递给对方，湿哒哒地滴着水，显然已经清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