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怒意。
刘越愣住,更加手足无措。
白洛瑶闭了闭眼,无力的垂下手,“抱歉,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小姐,我没事,你不用自责,没能够帮到你,我也很愧疚,但我真
的看不见她的脸。
像是故意藏起来,不让我看见,也怪我,当时没多留意一些。”
白洛瑶摆摆手,“不,不怪你,我以为是熟人,很抱歉,冲着你发火了。”
“白小姐……”
“对不起,让你白跑一趟了,谢谢。”
刘越紧抿着唇,他也是刚来不久,而且还是第一次见到白洛瑶。
刚才他吓了一跳,现在她的态度却又反过来了。
他转身要离开,忽然,脑子里想起了一件事,“白小姐,我不知道她的模样,但她的耳朵上,有一颗红痣。”
白洛瑶抬头看着他,低声喃喃,“红痣?”
“对,在这个位置。”
刘越指着左耳耳廓,他唯一记得的就是耳朵了。
白洛瑶的心跌落谷底,甚至是一股寒意。
等刘越离开,她坐在沙发上,面前当着两个几乎一样的荷包。
荷包的针法,在她看来,也是一模一样的。
刘越说那个女人,说是给她的礼物,然而明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而且林芷柔的左耳耳廓上,有一颗红痣,她小时候总喜欢捏着她的耳朵。
林芷柔还笑着对她说是别人上辈子给自己留下的标记。
但……
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