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静谧,秋月白的闺房之中,宁劫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能自拔了。
恍惚之中,宁劫竟然鬼使神差地拿起了秋月白放在玉床之上的黑色冰丝罗袜,然后低头轻轻嗅了嗅。
但与此同时,宁劫忽然回过神来。
看着自己手中师尊的黑色冰丝罗袜,又低头看到自己现在的动作,不由得虎躯一震,大惊失色道:
“卧槽!”
“我这是在干嘛?怎么有种变态的感觉……”
宁劫赶紧将黑色冰丝罗袜重新扔回了玉床之上,然后匆忙走出了秋月白的房间,关上了房门,自己提着酒坛坐在门外的台阶之上。
虽然此刻的宁劫正襟危坐,极力表现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是心跳还是极快。
他不由得回想起自己闻师尊冰丝罗袜的事,越想越觉得自己变态了。
不过渐渐地他也释怀了,毕竟秋月白是他喜欢的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的东西,做出这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嗯,没错,很正常!
经过自我解释安抚之后,宁劫这才平复下了心情,同时暗暗感慨道:
“不过有一说一,师尊一定偷偷试过我送她的黑色冰丝罗袜,不然上面怎么会有她的气味。”
想到这,宁劫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要是有一天师尊能够当面穿给他看该多好!
宁劫一直在秋月白的屋外等着,山风徐徐,他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想着待会见到师尊后要对她说的话。
然而,此刻的秋月白却还身处尘音峰的密室之中,与她在一起的,还有司音宗主。
秋月白正面对着一个古朴的法阵,微微闭着双眼,芊芊素手不断掐着一个个复杂的法诀,将这些法诀伴随着自身的灵力一起注入到法阵之中。
而伴随着她不断的炼化,法阵中一片青色的鳞片不断旋转着。
那鳞片上的青色逐渐褪去,转而被淡淡的金色覆盖,散发着巨大的威压。
而秋月白自身也因为炼化这鳞片消耗了自身很多的灵力,导致此刻她原本清丽动人的脸颊上都出现疲累的神情。
她黛眉微皱,额头之上满是细密的香汗。
站在她旁边的司音宗主见到秋月白的样子,面露关切道:
“师妹,这护心鳞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炼制成功的,你如此耗费自身灵力和心神去炼制,恐伤了根基啊!”
秋月白闻言,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一些,缓缓说道:
“没事的,我那逆徒明日就要离开妙音宗了,虽然如今他的实力不俗,但是若是遇到巫晋那家伙,他肯定是不敌的,所以我必须在今夜将这护心鳞炼制成功,这样他到时候就算不敌,也被不至于吃太大亏,能够全身而退。”
司音宗主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再劝秋月白。
她十分了解自己这个师妹,也知道秋月白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是因为宁劫,她一定会不顾自身的去维护和帮助宁劫。
因为她心中最在意的人便是宁劫!
叹息之后,司音宗主走到了秋月白的身后,缓缓抬手将自身的灵力徐徐注入了秋月白的体内。
秋月白自然能感受到司音宗主的做法,美眸中流露出一抹惊诧道:
“师姐,你……”
但她话还没说完,司音宗主就打断她道:
“我是你师姐,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既然你决定要做,那我就帮你一把,也算是在帮司落,毕竟宁劫那小子此行也是为了司落这丫头。”
有了司音宗主的帮助,秋月白也轻松了一些,一手提起酒壶畅饮一口调笑道:
“这护心鳞可是我们妙音宗的至宝,这次便宜宁劫这小子了!”
司音宗主没好气道:
“你还说,幸亏师尊当初没让你当这妙音宗的掌门,不然恐怕你将这妙音宗都送给宁劫了!”
听到这话,两人都不约而同露出了微笑。
“不过师妹,你可别忘了,你修炼的可是玉女心经,稍有不慎就会遭受七情反噬,如今你对宁劫用情至深,你必须得注意这个问题了。”
听到司音宗主的提醒,秋月白略加沉思,然后淡然笑道:
“放心吧师姐,我心中有数。”
“哎,真不知道宁劫这小子有什么长处?让你们一个两个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长处吗?”
秋月白口中喃喃道,同时心中也在思索着宁劫的长处,然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她看来,宁劫全身都是两人欢喜的长处!
……
神女峰,房门外。
“阿嚏!”
坐在门外台阶上的宁劫猛然打了个喷嚏,不由得喃喃道:
“这么晚了,谁在想我?”
他抬头看了看夜空,此时月已经上了中天,可是秋月白还是没有回来,宁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思索着。
已经到半夜了,师尊秋月白还是没有回来,莫非今夜不回来了?
要知道师尊平日可是很早就在房间打坐了,如今迟迟未归,大概是真的有事不会回来了。
念及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