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得好奇,连忙问道:“是不是马超略占上风?”太史慈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讶异了半天才说道:“怎么可能,马师兄虽然厉害,但是跟我师父比差得还不是一点半点。”
我心里就一个声音在质疑道:这是真的吗?那小家子气的李彦真的有这么厉害?就听太史慈继续说道:“不多久我师父剑法施展了开,剑影把马师兄牢牢罩了进去,马师兄出剑虽快,
但是我师父更快,马师兄每一剑出到一半就被我师父一剑点了回去,如此打了快有一炷香的功夫,马师兄率先认输投降,这才有了后来去恒山那一出。本来马师兄是奉了他父亲的命令赶回西凉呢,没想到半路上遇到我师父,一番切磋后两人都大为新服,马师兄虽然剑法高明却一直源自苦练自学,今遇名师当然喜不自胜。我师父他老人家也一直苦恼没有天赋俱佳的弟子继承衣钵,认识马师兄后如获至宝,这才一路带上了恒山。”
我还要再问时,就听前院钟声阵阵,不久便人声喧哗起来。太史慈道:“该是休息时间了。”果然没一会儿,孙策和周瑜就手挽着手闯进屋来,见我转醒了很是高兴,围着我说东说西。不久赵云和曹操也先后到了,太史慈和赵云很投缘,又都是四绝的门下,他俩便到一旁熟络去了。曹操坐在我床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才嬉笑着问道:“老弟一战成名,感想如何啊?”我望了那边太史慈一眼没敢吱声,心想去年我就拳打天下第一剑神了,按说早该成名了,这不至今严密封锁消息,还差点被李彦那老小子落井下石被李进用震山掌给打死。
我问曹操道:“那些虚名就不提了,倒是这次开坛布法,我因为受伤在这里养病,多亏了大家伙儿的救助我才保住一命,可是也因此错过了听课讲学,回头等我回到并州两眼一瞪两手空空,全州上下百姓都等着我带着京城学来的精神回去呢,到时候我啥也不知道咋整,曹大人你学识好,快跟我讲讲安世高都讲了些啥。”
曹操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和周瑜对视一眼,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我被他俩弄得一团糊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等他俩笑完了再回答我。许久曹操才缓和下来问道:“你们并州是丁建阳那老家伙主事,还是你说的那个吕奉先主事?”我连忙为吕布正名,抢着说道:“自然是奉
先跑前忙后啊,丁刺史是外地来的,对本州郡诸事都不熟悉,而且也不怎么上心,整天就忙活着和京城里的大官搞关系,州里的大小事情,上至讨贼下至抚民,基本全都是吕布一个人操累。”
曹操听了笑而不语,捻着胡须笑眯眯看着我,问了句道:“你曾说过这吕奉先和曹某人很相似对吧?”我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仔仔细细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道:“除了没胡子以外。”曹操又仰面大笑,但我其实没说出来的还有一句,那就是吕布差不多有曹操一个半那么高了。
曹操笑完说道:“既然如此,你学与不学都没什么大碍,老老实实的来安安全全的回去便是了。至于安抚百姓这种事,你来洛阳也就是个噱头,到底落实到细节上,吕奉先他自然有他自己的办法。”
我以为他不愿意教我,埋怨道:“你可不许藏私。你自己在这里学得兢兢业业的,倒教我回去随缘就好,吕布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可找不到你当替罪羊。”曹操听后又大笑不止。
周瑜此时接话道:“这一点曹大人说得都是真的,高大哥你安心养好身子回去复命就成。若是派你来的是丁原,你就算学得再明白透彻,回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人心惶惶的老百姓打交道。但是按你说的,假如吕主簿和曹大人脾气性格都差不多的话,那么他们在派你来之前自然就已经开始安置善后事宜了,所谓的洛阳求学也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说真的我和曹大人还真的挺羡慕高大哥你,整日里就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不比我们在前院听那昏昏沉沉的老和尚念经,当真是乏味的要死,里里外外就一个意思,但是翻来覆去倒过来转过去的讲,我们之所以留在这里也是为了充门面,做样子给别人看的,如若不然,这洛阳大院哪里有我们庐江天河畔饮茶奏曲来得美妙呢。”
说着周瑜和曹操又是尽皆大笑,剩我一人糊里糊涂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