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当了不少年县令的人,张口就来,把三个罪名串联得明明白白。
“胡说!分明是你们逼死陶县令在先,想要向我们冲山泄洪,陶潜被迫带领民众自保。”
冲山县丞涨红了脸,怒瞪着下淮和阳县县令。
“哼,真的吗?陶潜那也叫被迫?他明明就是想胁迫民众让我们听他的都去挖沟!哼,听他的?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忘了三县怎么变成洪泛地的吧。”
阳县县令在一旁阴阳怪气,直接让冲山县丞说不出话。
王安听得莫名其妙,拍了拍桌子:“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个都给我说清楚,别在这打哑谜!”
冲山县丞本来想开口,被阳县县令一个出列一挤,顿时失去了开口的机会,被阳县县令抢先回答。
“回殿下,陶潜的方案看起来很好,但我们不是因为顾及县里的财政才不采用,而是因为他和他爷爷一样,都只会纸上谈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