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我想他说的这个‘我们’,应该说的是你吧”。
“咦?这个笼基男还挺会做事的嘛,嗯,不错,这钱确实是我们应得的,那你就收下吧,就当是你女儿的学费”。
“啊?这怎么行?不行不行,我不能要?”。
老李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这有什么不能要?我告诉你老李,我之所以能找到你,那是因为我通过关系找到了他们掸邦的一个大人物“
”是那个大人物出面摆平了这件事,这钱实际是赌场孝敬那个大人物的,可那个大人物根本不缺钱,所以我们不要白不要”。
黄鸣不想和老李讲太多,编了个借口。
“啊?你认识掸邦的大人物?”。
老李被惊呆了。
“也不算认识,我认识的是这边的人,我让这边的人找了那边的人,然后让那边的人找了那边大人物,那边的大人物又找人搞定赌场的人”。
黄鸣故意把话说的有些绕口,好让老李一时想不明白。
“啊?”。
老李摸了摸头果然没听明白。
“那这钱应该是你的,我不能要”。
“我说老李,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好不容易女儿长大成器可以去国外读书,你应该大力支持才对“
”要不这样,这钱你要是不敢要,就当是我借你,等你以后有了钱再还我,这总行了吧?”。
黄鸣知道老李的为人,借给他可以,但如果是白给,那他肯定不敢要。
果然,一听黄鸣说借给他,老李心动了。
“那,那你不缺钱吗?”。
“废话,怎么不缺?这世上谁不缺钱?只是我现在还是一个人不用养家,火锅店又有工资,再加上上次卖陨石的钱我还一分还没用,一时半会儿不等着用,行了,你就别啰嗦了,就这样”。
黄鸣真是口水都说成丸药了。
“那,那行,就当是我向你借的,以后一定还”。
老李终于接受了。
再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简单收拾了一下乘下午的班车回到了景洪。
由于当天的机票售完,他们于第二天上午,回到了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