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将士因为失去自理能力寻求短见,朝廷虽给这些伤兵发了不少抚恤金,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钱迟早会用尽,人也会老去,一些将士更是尚未成家,小侄这才会想到建立一伤兵农庄还是以当地驻军负责管理,这些将士不给缴纳税赋,只需要将当年产出留足自身所需其余上交给军队也算是为驻军提供了一份额外之补给,也好让军中将士吃食丰富起来。”
“你所说,老夫其实也认同,诸同僚也认可了,只不过一些人还在犹豫这会不会因此背上一个蓄养私兵之罪名。”卢齐卿无奈的说到。
安江顺当即大声说到:“荒谬,这怎能叫做蓄养私兵呢!”
“一部分官员有此顾虑也实属正常。”卢齐卿无奈的说到,这部分官员大多是老人,基本没有上升空间之人才
有这样的想法,他们只会求稳。
安江顺眼珠子飞速旋转,他轻声对卢齐卿讲到:“卢叔父,别说小侄没有提醒过你,此事我已些了折子请奏圣人,而且我给老师也写了一封书信求老师建言圣人推广此法。”
“安郎,你可曾想过,若是将来一旦爆发大战,残疾士卒数量大增朝廷又该如何?”卢齐卿问到安江顺,安江顺摇摇头:“小侄从未想过,数量再多也是我大唐将士,他们的牺牲皆是为了我大唐为了朝廷,朝廷理应善待他们,退一万步讲,如此之人再多又能多到哪儿去,能多个一县之人吗?小侄认为恐怕不行,既然如此,我们为何又不能为这些兄弟争取更多呢?”
安江顺嘴中的每一字都在敲打在卢齐卿的心上,为官数十载,带兵卢齐卿也带过十多年,他还未从未见过有安江顺这般为将士考虑的将领,以往人们提到爱兵如子顶多是这个将领在军中善待将士,从不克扣粮饷,可安江顺呢,他不仅将这些都做到了,他还视所有将士为自己兄弟,连后路都为他们考虑到了。
卢齐卿突然问到安江顺:“老夫听闻你将此前圣人赏赐金银拿出了大半分给了北庭一战中阵亡将士家人以及那些伤残士卒?此次又将自己仅剩那点儿积蓄拿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卢齐卿从何得知这件事情的,但安江顺并没有否决,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情,他回答到:“没错。”
不过安江顺不知道的是,此刻会客厅中不仅仅只有卢齐卿一人,就连卢齐卿都忘记了屏风后面还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卢齐卿小女儿卢芳茵,另一个少女轻声问到:“小姐,你看到了吗?”
“嗯嗯。”卢芳茵小脑袋点的飞快,红扑扑的脸蛋则暴露了她的内心,这人待麾下将士都这么好,看来定是一个好人无疑,安江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发了好人卡了,“小姐,小姐,那人怎样啊。”
“还能怎么样,还不就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
,不过人倒是挺不错。”卢芳茵害羞的说到。
丫鬟当即大叫一声:“那小姐是看上了?”
“什么人?”卢齐卿与安江顺同时听到屏风传来人声,卢齐卿脸色微红,可能是觉得有些丢人了吧,不过他还是故作不知的喝到:“后方站着何人,还不出来。”
“女儿拜见爹爹,见过这位将军。”
“小绿见过老爷。”
“原来是茵儿啊。”卢齐卿装作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安江顺说到:“安郎,此女乃老夫幼女名曰芳茵。”
“安江顺见过小姐。”
卢芳茵微微欠身说到:“芳茵见过安果毅。”而后又继续说到:“茵儿听管家说府上来了一位少年将军正是此前听闻之安江顺安果毅都尉,这才带着丫鬟想要一见果毅风采,还请安果毅莫要见怪。”
“小姐哪里话,此乃小姐垂青,安某高兴还来不及呢。”安江顺连忙镇定的回到卢芳茵,不过他手脚无措的那般模样却是暴露了他此时内心并不平静。
卢齐卿见状当即说到:“相见便是缘分,如此,茵儿你便代为父引安郎在府上游览一番,爹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卢齐卿又转头对安江顺说到:“安郎今夜就留在府上歇息,我还有些政务尚未处理,先让小女带你游览一番,晚上用宴老夫再与安郎畅谈。”
“那贤侄便却之不恭了。”
卢齐卿离开后,卢芳茵小机灵怪的本质立刻就暴露了出来,拉着安江顺问东问西,她早就想认识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安江顺了,安江顺也是在卢芳茵口中才套出自己此次南下幽州竟然有卢芳茵的因素在里面,再集合卢齐卿此前表现,安江顺若是再不明白就真是傻瓜了,不过史书上不是说卢齐卿招婿乃是张守珪吗?怎么变成自己了?
想不通安江顺也不再去想,既来之则安之吧,这个叫做卢芳茵的女孩虽然年幼但已能从起身上看到日后的倾城之姿,若是做自己老婆倒也不亏,被卢芳茵拉着走进后院的安江顺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