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都是在石宾鸿等燕军将领蛊惑下加入了这场战争,如今这主心骨没了,他们就像是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周围唐军士卒的呵斥声,充耳不闻,幸存下来的燕军士卒就像没有了灵魂一样,手中
的兵刃早已经不知道去了何方。
唐军将领见状,下令让周围的士卒上前脱下这些燕军士卒的盔甲,然后将之全部关押在一起,胆敢反抗的通通杀死,这伙反贼那可都是顽固分子,别看这些人现在还挺老实的,但是谁也不敢保证,这些家伙只要一缓过来,就会给你闹出什么事情,所以必须在这之前将这些伪燕士卒心中仅存的反抗心思消灭。让这些俘虏不敢在后面生出事端。
“将敌将头颅还有将旗带上,我们去滑州城!”安江顺对一旁的彭宇说到,将敌酋的将旗还有头颅带上,他要去给这滑州城内的伪燕军队来一个心理战术。
“当滑州城内的伪燕军看到这援军主将的将旗以及头颅在我军手中后,定会是军心大乱,迅速投降。”
“就算是投降,这滑州太守阙睿好也必须要处决了,以儆效尤!”不说还好,提到这个事情,安江顺那就是怒火中烧啊,这阙睿好是他必杀的一个人,如果只是单纯的投靠了伪燕,安江顺还并不会因此生怒,安江顺必杀阙睿好主要是因为这阙睿好不仅投靠了敌人,更重要的是这阙睿好在投靠伪燕后那是无恶不作啊,只要能够收刮民脂民膏,这阙睿好就会去做,整个滑州的百姓这两年那是苦不堪言。
安江顺在河水北岸就已经听说了阙睿好的‘名声’,无恶不作这四个字用来形容阙睿好完全没错,阙睿好在投靠大燕后,那是坏事做尽,好事一点儿也没有做过。
“阙睿好必杀之,不过再杀之前,还需要榨干他最后一点儿利用价值。”安江顺对彭宇说到。
“大帅的意思是,吓唬吓唬这阙睿好让他打开城门,等滑州局势稳定后再杀他?”
“不用等局势稳定,只要我军
控制滑州城后,立刻将阙睿好斩首示众!”安江顺对彭宇说到。
“属下明白了。”
“传令,留下两万士卒打扫战场,救治伤兵,收敛敌我双方的阵亡士卒遗体,其余兄弟立刻回师滑州城,包围滑州!”安江顺对左右下令到。
“是,安帅。”
安江顺留下了两万士卒打扫战场去,其余士卒迅速集结朝着十几里外的滑州城行军,大军要在今晚包围滑州城。
明天早上,日出之后,滑州城守军就会看见城外唐军高举着石宾鸿的将旗,将旗上面还戳着石宾鸿的头颅。
“你们看,那是什么!”第二天早晨,滑州城南城楼上的伪燕士卒一眼就发现了城外唐军阵营中高举着的一面他们的军旗,军旗上面写着一个石字,城头的将领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武令峋派来的援军主将石宾鸿的将旗,旗帜顶端还有一个人头,难道那是石宾鸿的人头?
城头的守门校尉当即心生不安,昨日下午南边爆发的战斗他们在城头也能发现,只不过因为距离太远,他们看不真挚,后来天色渐渐的黯淡,他们也不知道战斗的双方到底是哪一方取得了胜利。
不过当天亮后,唐军士卒高举着己方的军旗上面带顶着一个人头,城内的伪燕士卒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们没有援军了。
“太守,太守,大事不好,大事不好,石将军战败了,石将军的人头正被唐军挂在他的战旗上被唐军在外面炫耀呢。”一个小校连滚带爬的冲进了阙睿好的房间,告诉自己太守这个噩耗,他们不仅被唐军包围了,而且他们的援军也战败了,石宾鸿的人头被唐军高高的挂起,主将都死了,援军肯定也是全军覆没了,不然唐军手中战旗和人头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