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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好人(1 / 2)

柳重山用浸了冰水的帕子敷在曼珠的脸上,还用嘴轻轻的吹着气。

“还疼吗?”

曼珠摇摇头,垂眸不语。

刚才柳重山一直用冰水替她敷脸,那红肿的掌印已经消下去了一大半。

只是她的眼眶却更加的红了,眼里那汪欲流不流的泪水充斥着双眸,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

柳重山看出来她有心事。

“对不起,我来晚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曼珠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看着他的眼睛,伸手握住了他那只停在她脸上替她冰敷的手。

“柳重山......”

“我在。”

曼珠翕动着嘴唇:“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的过去那么不堪,我会让你丢尽脸面,像这样的事情,今天是第一次,却不见得是最后一次......”

“你在说什么?”柳重山打断了她。

“你可以找一个身世清白的姑娘,将来的路还长,你这么好,你配得上更好的姑娘。”

听着她的这些话,他的心像是在被什么东西胡乱捶打了一通,闷痛的厉害。

坚定的看着她,不容置疑的说:“你就是最好的。”

曼珠含着泪摇头:“不,我只会害了你,你年轻有为,在朝中前途无量,我会成为你的污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柳重山焦急的语气里有了一丝火气,他不允许她那样看待她自己。

“柳重山,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这么多人当中,唯一真心待我的人,所以......”

“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嫁给我,做我的夫人,我这一生绝不负你。”

曼珠躲开了他炽热的目光,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柳重山拿下那块已经变得温热的帕子,面盆里面的水也不再冰凉了。

他拍拍她的肩:“我去换点冰水过来。”

等他打好了冰水端着面盆走进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脚步生硬,身体发僵,愣在了卧房门口。

曼珠将身上的衣裳尽数褪了下去,右胸口那道中毒镖时留下的疤虽然已经愈合了。

但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仍然显得触目惊心。

曼珠的眼神像是一只刚从火场中被人救赎出来的小猫,楚楚可怜,带着乞求又带着哀怨。

柳重山慌忙的放下了手中的面盆,上前将她的衣裳从地上拾了起来,颤抖着双手就要往她身上套。

曼珠则是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曼珠通身雪白,肤如凝脂,柳重山的手心里传来了滑腻的触感,让他面颊燥热,心生焦灼。

柳重山顿了顿,拽着衣裳的手将她紧紧箍住。

暗哑着声音在她耳边柔声道:“北都天凉,你的伤刚好,不要受了凉......”

“你想要我吗?”曼珠问。

柳重山喉头一哽:“我......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想要你......”

曼珠踮起脚抬头将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一手勾着他的颈脖,另一手摸索着扶着床沿缓缓的倒了下去。

她想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来回报他,这个在她不堪的人生中所遇到的唯一的一个用尽全力将她拉出泥沼的人。

花灼宫里的人把骆驼背上的所有东西都卸下来以后,骆驼打着饱嗝被牵走了。

花灼就在一旁浅笑着看着她们俩在那里摆弄那一大堆东西。

陶夭夭一样一样的琢磨着这些新鲜玩意,很多东西都是人家上前来推给她,她觉得新鲜然后就照单全收的。

在当时并没有仔细看过,所以她到底买了些什么,她自己也有些理不清。

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花灼知道,那件事情应该是已经过去了,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小姐,你看这幅画,怪怪的,画的什么?”

冬枣突然从一大堆桦树皮的画中抽出了一幅高高的举起,仔细的端详。

陶夭夭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倏然一变,立马一把抢了过来。

“哎,小姐,你干嘛拿走啊,我还没看清楚呢,快给我。”

陶夭夭被那幅画羞红了面颊,躲开冬枣伸过来的手,将画往身后一藏:“这个不能给你看。”

“为什么?”

陶夭夭一时语塞:“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冬枣不服:“你书房里那么多书那么多画我哪件没看过,凭什么这个不给看?我很好奇。”

陶夭夭不容置疑道:“别好奇,忍住。”

“哼!”冬枣气呼呼的往地上一蹲:“不就是一幅画吗,有什么了不起,不看就是了。”

两个人这么一通闹,反倒燃起了花灼的好奇心,他趁陶夭夭不注意,一手将她藏在背后的画抽了出来。

陶夭夭没来得及反应,抬头时花灼已经将那画摊开在眼前,陶夭夭瞬时脸红到了耳根。

花灼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对劲,沉默着将画合了起来,默默的出了门。

冬枣噘嘴:“小姐,他能看我不能看?”

陶夭夭叹气:“主要是我也抢不过他。”

花容捏捏玉罗的脸:“下次出去我带你,今天被吓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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