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听罢笑笑:“呵呵,你真是病猫,连个丹药钱都弄不来,你会赌马吗?”
“赌马?”
圣猫惊诧:“你什么意思?赌马可是十赌九输,你不会迷上赌了吧?那可万万沾不得。
我赌马也输过不少钱,一进跑马城就热血上头控制不住,兜里有钱不输光都不会走。”
“只要你会下注就行,怎么下注,押那匹马你听我的指令,但是真面目不能暴露。”
“你是要操控赛马?”
圣猫听了吃一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被庄家察觉了,要往死里追杀。”
胖墩撇眼淡笑:“就你这点胆量,也好意思行盗?你也就配偷鸡摸狗罢了。”
“哈哈……”
杜二姐忍不住大起来,笑得丰满的胸脯颤晃。
“小兄弟说的不错,这个死猫能耐全在嘴上,当年他和老鬼立下赌誓我就说过了,他必定死在老鬼手上。
有能耐的人从不说大话,老鬼城府内藏,多少强者都擒不住他,人家必然有过人之处,这个死猫瞧不起人是下界来的,非要逞能,结果如何?”
圣猫嘿嘿笑:“行了行了,二姐你就别再挖苦我了,吃过一回苦我也不会再自大,胖小子,你吩咐吧,怎么做听你的,下注要本钱啊,本钱从哪来?”
胖墩没有立即说话,杜二姐很知趣的转身走出院子。
圣猫即声说道:“胖小子,杜二姐是绝对信得过的人,他男人就是我们一伙的掌柜,没想到我回来才知道,十多年前失手被州府抓住砍了头。
这处酒庄以前买了就是大伙的避难处,杜二姐一直隐藏在暗处,这个地方不超过十个人知道,除了我都死了。
本来酒坊是用于遮人耳目,也不图挣个钱,这些年二姐只能靠酿酒谋生,手上点积蓄都给我们花光了。
二姐现在也很难,胖小子有事就带上二姐,她为人精明,而且她名声干净,也没能知道她的底细,绝对是个好帮手。”
四公子也插言:“胖小子,杜二姐人不错,可以信任,我们本来不过意闲着,想去谋份工,她拦着没让我们出去。”
胖墩也看出来杜二姐是豪爽之人,便没有多说了,点点头:“去把她叫来吧,我给你们交待下。”
“我去叫她。”
圣猫立即出去了。
一会儿叫来了杜二姐,胖墩走进屋子里面,看到桌子上杯碗狼藉,掀起桌子把东西翻在地上。
“这两个人是懒成精了。”
杜二姐笑骂着,眼见手快,立刻解下围腰,把桌子上擦抹干净。
胖墩拿出一个袋子,哗啦哗啦,钱币倒满了一桌子。
“我的天呐?”
三个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枚钱币滚掉在地上,圣猫捡起来一看,惊骇得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一千万?胖小子,你……你……哪来这么多钱啊?你是把钱庄打劫了?”
“卧槽,这里是多少钱?”
四公子抓起两把钱币,激动得手颤抖。
杜二姐望着满桌子的钱币,眼神恍惚,胸脯急促的起伏,嘴唇哆嗦。
“妈呀,还没见过这么多钱,这得是多少呀?”
胖墩敲了敲桌子,神色严肃的吩咐:“你们现在就准备去跑马城,明天一早去炼制面具,再多购衣服。
这里是十亿,明天赛马开始前,你们要分头用一亿下注,下什么马号,杜二姐明天中午去跑马场门口等我通知。
怎么做到隐秘不需要我多说了,钱你们随便花,但是这段时间不允许喝酒。”
胖墩不允许喝酒,明确就是说圣猫。
杜二姐郑重的点点头:“你放心吧,死猫有我管着,满身酒骚味,不用看脸,也要被人闻出来了。”
“你们做准备吧,我走了。”
胖墩说完自己先走了。
四公子随即哈哈大笑:“老猫,这回你服了吧?跟着你奶奶的连身体面的衣服都买不起,这回我要好好先装扮下。”
圣猫望着一桌子的钱币,咧嘴苦笑:“我服了,这小子是奶奶的神秘,我就弄不明白,他从哪得到这多钱?”
四公子冲圣一摆手:“你就别琢磨他了,他不想说的事你千万别问,他让你怎么做就去做,反正有你花不完的钱。”
杜二姐忍不住问:“这个胖小子身手肯定不错,今年多大了?”
圣猫眨眨眼笑笑:“二姐你猜呢?”
“我猜?”杜二姐双臂抱胸,宁眉蹙想:“按说他是老鬼的传人,老鬼都死去好几十年了,他怎么着也有个五六十岁。
不过听声音到很年轻,估摸着可能有四十?”
“四十?哈哈……”
圣猫和四公子顿时哈哈大笑。
“怎么了?”杜二姐疑惑的望望两个人。
四公子伸出两根手指翻了翻:“准确的告诉你,不超过二十二岁。”
圣猫也笑着点头:“差不多,这几年才成熟些,以前我才见到他,脸上还有稚气。”
“我不信,就是得到老鬼的真传,二十来岁也不可能修炼到能闯界的地步。”
杜二姐难以置信的连连摇头。
四公子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