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为财死,很多人根本不听警告,依旧四处奔跑。
飞船上立即器光闪亮,下面响起一片惨叫声。
这下没人敢跑了,都老老实实待在原地不动。
胖墩这张脸是不能示人,想进塔隐藏也是不可能了。
立即背过脸抓下面具,一把握紧,将老头给他的面具震碎了。
面具炼制得再精妙也会被揪下来,这是搜查抢劫钱庄的要犯,不是收缴街上抢得的钱币。
想蒙混过关,那是不可能有的侥幸,这点胖墩心里很清楚。
胖墩移到不被人注意的墙角,闷头往墙上撞,直撞得鼻青脸肿,半边脸都肿歪了,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不过即使胖墩这副受伤的脸,也不会被人怀疑。
因为抢钱的人,差不多都有伤,有的脸被抓破,有的衣服撕破,有的脸上不比胖墩好哪去。
再说,胖墩看上去体格清瘦,抢不过被人打,也是很正常。
“玛的,这是白费力了。”
有人开始怨声大骂,法不责众,抢钱的人无数,钱币是从天上掉下来,又不是抢钱庄,不会有大罪。
但是抢得的钱币那是保不住了。
再交出钱币自然不甘心,有人悄悄开始藏钱了。
把手上戒指抹下来,放在脚下踩埋进泥土里,有的人则直接把戒指吞进肚子里。
胖墩则担心的查问身份。
他从下界来早就皆为人知,被朝廷缉拿,说下界更会被列入嫌疑。
杜二姐酒庄,凌云山都不能提,否则老头一起被连累。
身份也编不出来,龙海界一查就会露馅。
“仙湖?”
胖墩陡然眼睛一亮,那就是天界仙湖汪家了。
想着这,胖墩到安心些了,只要变了这张脸,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全部往前走。”
飞船上下来大批官兵,手挂长枪开始赶人。
“要押我们去哪儿?”人群响起一阵嘟囔。
“关进大牢。”官兵冷喝着。
“玛的,犯什么罪了要关进大牢?”
人群里立刻有人破口大骂。
“找死?”旁边官兵举枪就要砸人。
“我是葛家人,你敢碰我下试试?你就是在兵营,我也会把你揪出来算账。”
骂的人不但没躲让,还嚣张的把头斜着凑过来。
而官兵听到葛家人,举起的枪硬生生没敢砸下去。
皇城不乏权贵,这些官兵也只敢欺负平常百姓而已。
遇到这类大族子弟,他们也惹不起,因为他们脱了盔甲,就是一个低微的普通人。
从各条巷子里走出来的人都汇入街上,顺着异常宽阔的街道走。
下面是黑盔甲的官兵押着,上面有将军监视,没有机会逃脱。
人流中,有的人趾高气昂毫不在意,有的灰头土脸,有的人则忧心忡忡。
这一刻,从每个人脸色就能分辨出身份。
“玛的,抢钱庄的王八蛋,真是害人不浅。”
此时人流中有人恼火骂起来,想起了这场空欢喜闹剧的罪魁祸首。
人性从就没有反思过自己的贪婪,而是把这一切归咎于别人。
此刻,金壁钱庄已经不存在,烧塌陷变成一个巨大的深坑,坑里还冒着浓烟。
上空一大群金盔银甲,及穿官服的强者,注视着废墟皆脸色苍白,最大的钱庄金库就这么消失了。
不管你接受不接受,眼前塌空的巨坑已成事实。
片刻,就见一个戴红玉冠,穿官服的人挥舞着手咆哮:“封城,挖地三尺也要把此贼给我擒住。”
“是,中相王!”
一大群位高权重的人,皆向红玉冠恭身,连金盔甲上将军也不例外。
这声震天咆哮传出去千里,胖墩当然也听到了。
他的念头是:暂时出不去了,他自己一点不担心。
只要不被大成期强者盯着,即便是渡劫期,也能让他瞬间干瞪眼。
跑了很长一段路,天快亮了,浩浩荡荡的人流,被官兵挑分走一批,拐向了其它街道。
胖墩想着,一座大牢装不下这么多人,要分开关押?
而后面官兵再挑人,胖墩察觉不对劲了。
挑走的都是女人,老少及中年以上,并且青年中体格胖的人也挑走。
留下的都是偏瘦些的青年,这不就是照他的体态排查吗?
这一看,胖墩不淡定了。
人都分开了就难蒙混,心里没底的是,强血脉是否被官府知道?
当初逃脱跑马城岑家追杀的时候,显露过强血脉。
如果查血脉那就完蛋了,即使不是要犯,血脉被发现,那也绝对出不来了。
现在只能侥幸,强血脉没有引起岑家的重视。
“不能侥幸!”
胖墩一想,前面考虑太简单了,不能进大牢。
金库被劫烧了,朝廷的愤怒可想而知,挨一顿酷刑血脉也要暴露了。
胖墩边走边观察怎么逃跑,但是留下来的人被监视的更严密了。
上面有飞船跟着缓缓移动,旁边离几步就有官兵,一点脱身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