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是,每个人,每个族群,每个种族,为了活着这件太不容易的事,都拼了命坚持而存续着自己的生存法则。这样的生存法则,或许就算最后她们真的告诉我,我最终也无法了解。”
“对于我们是,对于那支部族是,对于荒人,也是如此。”她缓缓说道,“迄今为止,我们没有人可以说完全了解荒人。看到今时这样的荒人大军,又有几个人敢说这些荒人只是那些海底无知无能的凶兽?”
她抬起手轻轻将他额边的发丝拢到耳后,露出他全部的眉眼。“王隼,我从未质疑过你的输赢。我坚信这世间无人可让你输,也正因你从未输过,所以,我不想看到你走入多少人包括我,也曾走歪过的那条路。”
“其实你应该看出来了,我在害怕。”她忽然弯眉浅浅笑了,可眼睛里并没有一点笑意,“荒人已经不是人族传说里无知凶兽,可如今的人族,却依然狂妄而不自知。”
“我害怕你走上我曾经走过的路。”墓幺幺突然朝前一趴,抱住了他的脖颈,“你太像我了,所以我很怕。”
她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热热的鼻息吞吐在他的脖颈之上,湿润地像是雨后春笋上的露珠,瑟瑟的温柔清新可人。
弗羽王隼回抱住了她,垂目亲吻着她的发,温柔至极。“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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