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边的实力形成绝对的碾压的时候,连阴阳怪气的说话都没有意义。
此刻傅国良和傅国经就是这种感觉。
傅臻誊把话说的再难听,把事做的再难看,他们两个人,也只有受着的份。
更别说他们的孩子,傅臻平和傅玲玲了。
傅臻誊那身气势,他们两个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同样的,他们有没有害过许嫣桑,傅臻誊拿不拿的出来证据,也同样变得不重要了。
因为傅臻誊认定了是他们做的。
他们连解释都没有资格,更别说那事真是他们做的。
一顿饭吃的所有人如履薄冰,除了许嫣桑,来之前傅臻誊根本没跟她通过气,她只能大概的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但具体的她不知道。
索性就专心吃饭。
傅奶奶原本不太高的兴致,在看到许嫣桑的好胃口之后,笑容也多了起来。
还是她的嫣桑简单,单纯,这样活着多好!
可有些事,终归还是要解决的。
她这次答应跟老二老三一起回来,就是已经做了某些决定。
吃完饭,傅奶奶优雅的擦了下嘴,正色的看向傅臻誊。
“阿誊,你爷爷以前曾经发过话,你爸跟你二叔三叔三兄弟,绝不能分家,为了傅家长盛不衰,把傅家交到你手里,你当初也应该对着你爷爷发过誓。”
傅臻誊也放下了筷子,拿起一旁的帕子,轻轻擦了下嘴。
回道,“是,奶奶。”
傅奶奶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二叔三叔不争气,如今闹着要分家,当初臻平在你之前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如今傅家在你手里,你多少也该补偿他一点。”
傅奶奶原本不想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可是今天看到傅臻誊对老二老三的态度,哪里看不出来,他对这两家已经没有了最后的耐性。
如果她不尽可能的说明白,阿誊肯定装听不懂。
可她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阿誊在合理范围内,尽可能的多给二房三房一些好处。
她再喜欢阿誊,也是傅家坐镇的老太太,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她的孩子,她做不到对二房三房坐视不理。
傅国经和金穗星夫妇,傅国良和林辰月夫妇,傅玲玲和傅臻平,闻言都期待的看向傅臻誊。
而许嫣桑坐在傅臻誊的旁边,见了这架势,大气都不敢喘了。
她已经嗅到了空气里的火药味儿。
傅臻誊听完傅奶奶的话,只是轻轻笑着,用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奶奶,二叔三叔想害嫣桑肚子里的孩子,无非就是想绝我的后,他们从我手中夺权的心从始至终就没死,我主动让出更多的利益,让他们手里有更多的筹码对付我吗?”
他把茶碗端起来送到嘴边,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后拒绝了傅奶奶的提议,“分家可以,从今天开始,二叔三叔不再从家族拿一分钱的分红,搬出现住的登记在我名下的房子,中断从总公司往他们的小公司输血的行为,从此各管各的。”
他这话刚说完,傅国经就耐不住性子,站了起来,拍着桌子道,“阿誊!你这是想干什么?!我说了,害你孩子的事跟我们无关,你为什么还以最大的恶意揣度我们?别说我们住的房子是老爷子当初分给我们的,单说分红你凭什么中断我们的?那都是我们本来就该得的!”
他的妻子金穗星则大度的道,“经国,你别着急,我想阿誊肯定不是这个样子,这家要是这么分,阿誊以后不被人戳脊梁骨吗?”
傅国良见状也跟着道,“是啊,二哥,阿誊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傅臻誊扯了扯嘴角,“二叔,三叔,二婶,我就是这个意思。”
他提出这个决定自然也不是空穴来风。
首先对嫣桑心怀不轨的人,他绝不会放过。
其次傅国经和傅国良手里的产业,太过依赖集团的输血,说白了,他们就是在搬集团的利益肥他们自己的腰包。
他早就想把这两个人从集团的事务中剜出去了。
只是这个模式是爷爷在世时候立下的,他作为既得利益者,不能主动开口。
正好,他们在这个时候不要命的主动撞了上来。
傅奶奶轻叹了口气,道,“阿誊,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想想,你们都姓傅,到底是一家人,最好还是别闹得太绝。”
说完给许嫣桑使了个眼色,想让许嫣桑也跟着劝几句。
许嫣桑只能装看不懂,低下了头。
她很敬爱傅奶奶不假,可是这种时候,她怎么能不站在傅臻誊这边,反而替别人说话呢?
她不知道傅臻誊提的要求合不合理,更不知道他这样做对不对。但是这种时候,她必须要支持他。
傅臻誊淡淡的目光扫视一圈,“作为交换,从你们上交权利的当月起,每人每月可拿领二百万零用。”
傅国经哼了一声,“二百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他们现在拥有的产业,每年能创造至少几个亿的利益!
收走他们的一切,每个月给他们二百万,这是分家吗?
这分明就是收权!
他们不光得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