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之危。”
如果不是经历靖难之役、土木堡之变的情况下。
朱樉在内心之中默默地念叨着。
黄河水波涛浩荡,水深虽然比不上长江深邃,不过水面倒也是宽阔非常。
能够容纳数艘楼船同时通行。
倒正应了那句歌词。
一条大河~波浪宽~
大船风帆被东南季风吹得满满的,日夜不停之下。
不过十二日,就抵达东京汴梁城下。
七八丈高的黝黑城墙之上,还能见到不少战争刀劈火烧的痕迹。
汴梁城下有专门的水道,可以从黄河直达城边。
杜煜早已在城外安排妥当,上万大军驻扎之地已经营造好了。
只等朱樉带着人入驻。
一连坐了十几天的船,即使是再喜欢水的人,也想要脚踏陆地。
虽然河道不如海运那样颠簸,不过还是摇摇晃晃,睡觉都不得安稳。
“罪臣杜煜,叩见秦王殿下!”
在东京忙碌许久的杜煜,见到朱樉第一时间拜道。
几十天没见,朱樉发觉杜煜竟然瘦削许多。
原先还能够算是一条壮汉,虽然比不上军中大汉,但也是身宽一尺半。
如今却是成了一个皮包骨的老头。
头发也花白了不少。
“杜总管,如何成了这幅模样?”
朱樉连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惊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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