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易中海的人不是阎埠贵还能有谁。
因为学校放学早,一般这个点儿阎埠贵早回家浇花去了,顺便盯着大门口看看能不能从别人手里谋划些许好处。
追上易中海后,阎埠贵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唉声叹气诉苦:“老易,我家这日子就快过不下去了啊!”
一听这调子起的,易中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想再当冤大头的他直接打起马虎眼:
“老阎啊,这做人可要懂得知足啊。再说我现在手头也紧,这不替东旭背了一大笔债,还得借钱给雨水治病,我媳妇身体又不好……”
说好一会儿,主要意思就俩字,没钱。
“韩家老三那小兔崽子把事情捅到学校,把我们父子三人的名声全给搞臭了!”
阎埠贵一脸气愤道:“今年的所有教师奖全都跟我没关系了!甚至还可能会影响我今后的级别晋升!老易,你这次可害苦了我啊!”
听完这话,易中海人都麻了,这尼玛还真不能不给;阎老抠损失那么大,肯定会想方设法弥补损失,真把关系闹僵的话,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
“这老韩家的种咋就这么坏呢!”易中海义愤填膺道:“这事儿还没调查清楚怎么能在外边乱说啊!不对,小孩子可没这么损,我看十有八九是有大人指使的!”
从阎埠贵满脸愤恨又肉疼的模样就能看得出这一切都是真的。
易中海觉得,既然最后免不了要再给阎埠贵一些补偿,那正好挑拨离间一番,让阎家和韩家彻底结仇。
孤立韩家就从前院开始。
想到这些,易玩花的心情瞬间好受了许多。
随即,两人就赔偿金额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最终定在一个双方都能勉强接受的数额上。
阎埠贵知道这次肯定能从易中海身上敲到钱,只是多少的问题。
如今又拿到一笔怕赔偿金,虽说没有预期的多,但也算是不少了。
至于易中海挑拨离间的话,阎算盘早已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的。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今天下午阎埠贵抽空又将最近院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回想了一遍,越发觉得韩家这属于时来运转,福运旺盛,可以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韩山海不声不响就搞到一份轧钢厂的工作,贾家和韩家作对,贾东旭被打个半死,第二天贾张氏就被全院人骂得不敢出门。
易中海多次想算计韩力,最终全都以失败告终,往往还会被搞得灰头土脸。
要知道,韩力以前可是跟他爹韩山海差不多的性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如今却能屡屡歪打正着破了易中海的算计,这可不就是时来运转,福星高照嘛。
和这样的福星作对,那不缺心眼嘛。
两人敲定赔偿的事情后,易中海又开始暗戳戳的撺掇阎埠贵找韩家麻烦:
“老阎啊,你仔细想想这一连串的事情。撺掇你儿子举报,之后再去学校坏你们父子的名声,这到底是存了什么样恶毒的心思啊!”
“老易,这事儿我心里清楚,我回头会找韩家讨个说法的。”
正事办妥,阎埠贵也没心思跟易中海扯皮:“老易,我回头去找你。我这会儿心里烦闷的厉害,得先去打二两酒消消愁。”
原本易中海也想买酒来着,可现在赔阎埠贵一笔钱,让他的心情特别郁闷。
最主要的是,不算不知道,一算易银币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月花的钱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本月的工资!
最近可真是倒了血霉,见天的破财!
原本家里可以隔三差五吃顿肉,他还计划着攒钱找个好大夫给媳妇治好身体生儿子呢。
这下别说给媳妇治病,吃肉都快成问题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易中海苦叹一声,原本是打算买瓶好酒解解馋的,现在被阎算盘又敲一笔,再加上想到今后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只好消费降级和阎老抠一样喝散篓子了。
之前也提过,由于易中海如今对于生儿子依旧没有死心,隔段时间就要攒钱找大夫给媳妇治病;
再加上时不时要接济一下贾家,偶尔孝敬一下后院聋老太,以他中级工的工资那禁得住花啊。
这也就意味着现在的易中海手头并没有多少存款,这大概也是他昧下何雨水生活费的主要原因。
不知道是因为觉得买散篓子丢人,还是原本心中就异常苦闷,易中海打了酒后一路加快脚步赶回家,一进屋直接就闷了几大口酒。
“嘶~”易银币直接戴上痛苦面具,觉着散酒可比瓶装酒差远喽。
看到丈夫脸色阴沉又大口灌酒,一大妈知道丈夫这是心情不好,心疼的劝说道:“当家的,这空腹喝酒伤身,你先把饭吃了再喝吧。”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易中海当即阴沉着脸怒斥:“吃吃吃,就知道吃,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什么用!”
一大妈羞愧的低下头,偷偷的抹起眼泪。
因为生不出儿子,无法为老易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她整日里都活在愧疚之中,总觉得愧对丈夫,因此她也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