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建华办事儿效率高,一上午就将分土地的事完成得差不多了。
其中有怨言的也有几户人家,但最后都被田贵私底下解决了。
无非是先软后硬,编了个收回土地的谎吓得那些人直接没意见走人了。
“建华一会儿记得过来。”
姜建华点点头,答应下来。
田贵儿大儿子的媳妇儿前两年生二胎难产死了,本来大人可以抱住的,田贵儿媳妇儿非要保孩子,结果媳妇儿就这么没了。
现在留下一个女儿一个小儿子,被田耀祖这个大老粗养着。
前段时间媒人又给相看了一个隔壁镇子的一个姑娘,听说是个肯吃苦的。
今天要把新媳妇儿娶进门,田贵儿和宋元翠不想放过收礼金的机会,即使儿子是二婚也舔着脸请了村里人。
田贵儿是支书,好多人怕以后在有什么事儿被穿小鞋,所以硬着头皮也得去再给一次礼钱。
农村一旦有什么红白喜事儿,几乎家家都会去帮忙。
听说这次田耀祖娶的这个新媳妇儿家底不错,嫁妆丰厚。
这也就解释得通,这次田贵办酒席为什么大手大脚,一点儿也不心疼钱。
姜俊带着陆延大中午才回来,不免挨林三妹的教训,“你带小陆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录像厅了?”
果然是亲妈一猜就中。
“妈,这不是小陆想看吗我才带他去的。是吧妹夫。”
姜俊乐呵地看着陆延等着他帮帮自己。
“嗯,是我想看的。”
林三妹也没继续说下去了,踹了儿子一脚就背着背篓出去了。
田贵儿家里办酒席,碗碟桌椅板凳都要向周围的邻居借。
林三妹背一筐家里的碗碟过去凑数。
田安安因为哥哥结婚的缘故,也回到了家里。
她顺带在车站接了好几拨亲戚。
其中一个是原先寄住在自己家里的表哥,不过当时他家里穷都是家里给他出的学费。
而且他都十岁了才和自己一起上一年级。
当时自己被同班同学笑话了好久,所以即使是长大之后她也不咋待见这个表哥。
宋年在姑姑家一眼就认出了当年自己的同桌,姜伶。
虽然她三年级之前很调皮不爱学习,可是确实是个很善良的人,没有因为自己年纪大就不和自己玩。
是当时班里为数不多替自己说过话的人。
“姜伶!”,他挥了挥手。
姜伶是过来拿背篓的,这里人多林三妹不让她待长了。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循着声音看过去。
看着很眼熟但就是叫不出名字,快速头脑风暴了一下,终于记起来这人叫宋年。
“你好啊宋年,你变化好大。”
宋年笑着嘴上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长得像后世电视上的某个爱豆。
“这里人多,我们出去说话。”
也就是走出田家门的功夫,两人有说有笑的那么小几十秒被田安安看个正着。
田安安在屋门口轻蔑一笑,“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稍微有点姿色就能逗得你姜伶笑成那样。”
姜伶突然记起来了,宋年不就是原著当中男女主后来为了让孩子上北城最好的大学,给上司打电话托关系的a大校长吗?
不单单是这一个学校,这家伙厉害着呢,从小学到初高中校长,最后当了大学教授搞物理研究,最后做了校长。
看了眼肚子里的孩子,姜伶心想为了孩子能够得到优质的教育资源,和宋年搞好关系很有必要。
“宋年好久不见,你这些年在干吗呢?”
宋年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姜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我现在在上大学,前些年通过推荐上去的。”
不愧是以后的行业大拿,就是比同龄人领先一步,到哪儿都会大放异彩。
“我得先回去了,有空可以去我们家玩。”
姜伶当然指的是之后,不过宋年好像没明白。
“好啊,你们家还是住以前那个地方吗?”
姜伶看他往前走没有停下的意思,苦笑道:“是啊,就在村尾那个方向。你以前去过的。”
姜伶硬着头皮把人往家里领,心里庆幸还好三哥在家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待宋年。
老远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劈柴,推开门果然。
姜伶开门的时候二嫂正压着两个孩子做作业。
刚好宋年算是没白来,“二嫂这是我同学叫宋年。”
“嫂子好。”
黄佳嘉热情招呼,“快过来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姜伶看着痛苦做作业的侄女,心生一计。“宋年你要不帮帮我侄女?”
宋年刚坐下来有些无措,有这样的缓解气氛的机会立马就答应了,“好啊,我看看。”
姜伶跟侄女说清楚之后,把背篓拿给在院墙角落劈柴的二哥和陆延。
这两天就进入雨季了,院子里堆着的木头得劈好放到屋后干燥的地方码好。
“这不是你那个小学同学吗?真是男大十八变,一起我记得长的矬矬地,跟你屁股后面。”
姜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