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拷打?”
林北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禁高了几个度数。
“如果我记得没错,如果是官员犯事的话,那么就是绝对不能严刑逼供的,这是我们大夏律法之中所写的,刑部尚书,这是为何?”
听到这句话后,地面之上的刑部尚书,只知道瑟瑟发抖,却根本没有一点点想要回答的意思。
毕竟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送命题。
“既然你涉及到了这其中,而且违反了我们大夏的律例,那么我便不再手软,即日起撤销你的官职,打入天牢受审。”
“至于最后你会怎么样?就看看天牢之中的那些官员,是如何说的。”
林北冷笑一声。
刑部尚书此时,已经是脸色苍白。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不管是谁,估计也都无力回天了。
就在人们以为这件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林北很明显不想要这么结束。
“这只是一条小鱼而已,真正的大鱼还是在背后呢。”
林北的声音,极其的低缓。
无形之中,就如同一道威压一样,压在朝堂之上。
但是在说到这句话之后,文武百官不少人的脸色,都是猛然一变。
刑部尚书如果都算是小鱼的话,那么大鱼是
什么?
不少人在此时根本就不敢抬头,害怕自己抬头之后看到的,就是林北那张严肃的脸。
在低沉的气氛之中,林北大喝一声:“张福安,这件事情要不要我说出来?还是你说出来?”
听到这句话后,张福安早就已经是脸色苍白。
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最终还是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过他还是强打起自己的精神,他也知道这件事情自己绝不能说出来。
“陛下所为何事?此话微臣不懂。”
张福安低着头,开口说道。
“不懂?”
林北冷笑一声。
“宣良家大管家入内。”
这句话一说出来,张福安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完了。
接下来便走进来两个侍卫,而在他们怀中,还有着一位浑身血色的中年人。
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中年人在之前,应当是受到了不少的殴打。
“良府大管家,现在你将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能不能够活命,就只看你自己了。”
此时,林北的语气也是变得平和起来。
不过这种平和,却并没有让任何人感觉到一点点放松。
而是让他们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竖起。
“是,陛下。”
“其实这件漕
运案,我确实是牵涉到了其中,而且张大人同样也牵扯到了其中。”
这句话刚刚一说出,满朝文武就已经是脸色突变。
毕竟他们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真的是和张大人有关系。
现在出现了这种事情,即便是大风堂的那些官员,也都根本没有办法保住他了。
“陛下,我感觉此事绝对有错,请陛下明鉴。”
“对呀,张大人向来为官忠正,耿直,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些事情吧?”
“按照我看来,这应该是别人单方面的污蔑,何况一个管家的话,怎么能够当真呢?”
“对呀,这哪是一家之言。”
……
不过依旧是有着一些不长眼的,他们依旧是想要死保张福安。
毕竟在他们的眼中,如果说张福安倒下去的话,他们最后也不会有着什么好下场。
“难不成你们也是匈奴的奸细吗?”
林北冷笑一声,说道。
如果说之前的那些消息,全部都是一些炸弹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消息无异于是核弹。
如果仅仅是贪污的话,张福安或许会倒霉,但是也仅仅只会有着他倒霉。
不过这句匈奴的奸细说出来之后,这完全就是抄家灭口的罪。
虽然不少的官员都
是加入到了大风堂,但是他们毕竟也都是大夏的官员,更不知道这大风堂主要是有什么作用。
在他们看来,这大风堂只是一个简单的利益集合体,在朝堂之上,能够互相有个照应。
虽然说也算得上是结党营私,但这是古往今来一直持续的事情。
但是如果在他们的身上扣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那么他们也是不可能接受的。
原本那些还在吵嚷的人,一时之间,闭上了自己的嘴。
“陛下冤枉啊,老臣,这么多年对于大夏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
“如果说陛下当真是冤枉老臣的话,那么老臣绝对不不去的。”
张福安自然不可能那么简单的犯罪伏法,如果说他现在真的承认了这件事,那就是必死无疑了。
“来人,宣粮商,宣马夫。”
林北又是一句话。
紧接着那些侍卫,又将一些粮商,马夫带到了大殿之上。
对于林北来说,这个或许就是最为重要的一个方面。
如今将这些人全部都带到了大殿之上,而他们也都是低头不语。
“接下来,你们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