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的诗词竟然呈现在天穹之上?”
“等等,不止是一首,前面所做的所有诗,也都出现在了天空上。”
“我的天,正正好好就是三首诗,一首词。”
“难不成这三诗一词,都能入圣言堂?”
“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百姓像疯了般往头顶张望,此时此刻,纯白色的天穹上果然出现着三诗一词。
只不过只有水调歌头,从头到尾呈现出所有的内容。
第一首出现下阕: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咏梅出现最经典的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第三首则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虽然都只出现最经典的一句话。
可只要能出现在天穹便就代表着特殊和无上的威望。
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未有一个人的诗词能出现在天穹上。
陈松是大乾历史上的第一人,更是直接有四首大作都载入史册。
这样的丰功伟绩,已经足以写入历史当中。
甚至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开创之举动。
百姓疯狂的同时,在圣言堂的孔钧派人送来消息,说是圣言堂出现异变,请大家立刻移驾圣言堂,陈松在百姓的簇拥下来到圣言堂以后。
却发现孔钧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待着。
他面色沉静,手里捧着一本不知从何而来的书,而且看这样子,那古朴之书,应该深得孔钧的喜欢,因为他不论是做什么,都保持着双臂捧着那书的模样,动作虽然诙谐,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深思,究竟是什么样的书,怎么能被儒天司祭酒如此的重视?
“陈松,这书是你的。”见到陈松以后,孔钧直接解释清楚,他不解释倒都还好,越解释陈松反而越来越乱。
他何曾有过这样一本书?
这种古朴典籍的质感,他只在青华山的太上君子决中感受到过。
孔钧继续解释:“天生异象以后,我就马不停蹄地来到圣言堂,耐心等待至异变大成以后,我方才踏足圣言堂,进入以后,圣言堂毫无变化,只是……祭台上多了这样一本书。”
“书的封皮并未写此书名唤为何,却着重标注了名字,陈松。”
汇聚而来的百姓都傻了。
圣言堂出现一本书,作者名字是陈松?
陈公所积累的圣言太多,圣言堂无法储存,故为陈公出书的谣言不胫而走。
周兴邦揣摩道:“怎么会突然出现一本书,寻常圣言不是都出自石板吗?”
孔钧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曾尝试打开这本书,却无法做到,或许普天之下只有你才能做到打开这本书。”
说完,孔钧伸展手臂把那本来历不明的书递给陈松。
众目睽睽下,陈松试图打开,却发现自己也无法做到。
而孔钧也没有胡说八道,那本书的封皮上确实写着陈松自己的名字,笔画顺序一点没错,肯定不会是写错了。
“会不会需要星辰之力才能打开?”
“绝无可能,星辰之力跟圣言堂没有一点关系,大乾有圣言堂的时候,还都没有研究出来星辰之力。”
“要不滴一滴血试一试?”
“只能如此。”
孔钧跟周兴邦两个人激烈地讨论着打开典籍的方法,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跟发生过,准确来说,圣言堂出现书这样的情况也都没发生过,
所以两个人虽然是当世最有文化的两个人,但其实对这样的情况,也都是一知半解,只能凭借着经验猜测行事。
至于真正的原因,和如何打开谁都不知道。
滴血认主算是最普遍的一种方式。
陈松听从了周兴邦和孔钧的猜测,划破指尖以后,在书的封皮滴入鲜血。
突然,一阵金光闪闪,耀人眼目,等到在场所有人都
恢复视线以后,大家恍然发现,那本古旧典籍被翻开至第一页。
上面所呈现的内容赫然就是陈松今日所做的三诗一词。
“圣言堂突然出现一本书,上面记录陈公佳作,啊这……会不会是伟圣都惊讶于陈公的诗才,所以特地为他编撰成册?”
“极有可能!”
“我觉得这猜测很靠谱!”
“不愧是能创造奇迹的陈公!”
百姓陷入到无边的疯狂当中。
就连一向沉默的穆青璇也在满意且灿烂的微笑。
独孔钧跟周兴邦面色冷峻,不知在想什么。
作为当世最了解圣言堂的两个人,他们当然知道,圣言堂从不会做没有用且没有逻辑的事情。
只是因为觉得陈松的诗很好就刻意为他编撰诗集,这听起来的确是很伟大很浪漫,可事实情况是,圣言堂从不会做这样的无用之事。
现如今的圣言堂会出现这东西,而且还是专属于陈松的书,肯定有其中内在的逻辑,
但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孔钧和周兴邦暂时还没有想出来。
当日,陈松三诗一词载入圣言堂,并被圣言堂编撰成诗集的消息不胫而走,整的满城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