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消息属实,本王大大的有赏,都明白了吗?”
穆熙问完,早就已经激动了的人纷纷或点头或呼喊的答应下来。
穆熙满意的很,回到寓所里继续筹划明日的事。
他前脚刚走,那管家后脚就把所有人带到无人的后院:“刚才穆熙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日后获得任何情报,向他禀告之前,先向我报备,这次皇帝好不容易有大动作,我们必不能让天子继续蒙羞。”
“各位都没忘,我们的身份吧?”
随即后院里就熙熙攘攘起来。
“当然没忘!”
“什么理亲王府的走狗,我们可是救国会的一员。”
“没错,大乾的未来,绝不能被藩王染指。”
中年管家,神情激奋:“没错,大乾的未来绝不能被藩王染指!”
“皇宫里的那一批,你们着重探查鹰山四怪的来龙去脉,记住,不管有任何情报都必须先向我汇报。”
“是!”整齐划一,又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划破永夜,久久回荡不绝。
翌日,清晨。
所有藩王以及九司祭酒,六部尚书,还有八位藩王都齐聚皇宫。
如此大的排场就为
了一件事,那就是陈松的安葬一事。
朝堂上所有官员各成一派,九司凑在一起,以周兴邦为首,因为今日的事牵扯到已经死去的衍天司秀才陈松,所以就连孔钧都抢不走周兴邦的c位。
六部尚书则以宰相文煜为首,听似他们自成一派,但其实说白了,就还是藩王的走狗而已,只不过是换了个身份。
藩王自不用多说,穆熙稳稳地站在正中间,除了穆琛蠢蠢欲动,打算跟他掰头掰头以外,其他人都心悦诚服。
单独为一件事而思虑的朝堂,大家倒都是其乐融融,礼部同周兴邦争先恐后的推行自己的计划,虽然差点打起来,但因为周兴邦战斗力碾压,所以还是显得比较平和的。
穆青璇秉持着我全都要的信念,所有的体系都尽数采纳,分别安排给各司各部去做以后。
穆青璇这才说道:“大体框架已经构成,但还有很多细节没有完善。”
“执掌长明灯跟扶棺的人朕已经定好。”
“是恭亲王跟理亲王,咱们昨天已经说好了,两位亲王今天不会突然变卦了吧?”
众人听完以后,纷纷倒吸一口气,让恭亲王跟理亲王掌灯扶棺,这想法没有十年脑血栓指定是想不出来的。
更是有不少藩王已经兀自思谋起来,穆青璇是疯了吗
?在我们面前把恭亲王跟理亲王的面色扔在地上猛踩猛踹,她这皇帝八成是坐到头了。
以穆琛跟穆熙的秉性怎么会答应这么过分的要求,这小姑娘别是在自娱自乐吧?
唉,多好的姑娘,就是脑子有点不太合适。
就在所有亲王都觉得穆青璇是在自取其辱的时候。
穆熙展颜笑道:“当然没问题,为陈松掌灯扶棺是我们的荣幸。”
穆琛也硬着头皮照猫画虎的说:“理亲王说的极是。”
所有亲王乃至九司祭酒包括六部尚书都傻了。
这两个人是疯了吗?
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们没听错吧?
但他们二人目光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位亲王都是真心实意这样做。
但其实,这两个人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的。
要不是有所谓的鹰山四怪镇压着他们。
自诩高贵的亲王那会为陈松做这等不堪的事。
“极好。”穆青璇颔首:“但还有很多人选没有落实,比如说诵经之人,比如说披白绫之人,再比如说持贡品之人。”
穆青璇就像是前世的公司老总,已经把职位给抛
出去,现在就是应聘者表现的时候。
如果陈松是泛泛之辈,大家估计会随便提点几个手下的人,来做这些琐事。
但,自从恭亲王跟理亲王一口答应要为陈松掌灯扶棺以后,整件事都变了味。
连自视甚高的他们,都能为陈松自降身价,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再者说,无利不起早,肯定是有利可图,恭亲王才跟理亲王答应这要求。
所以,在短暂的安静几秒以后。
数十个跺跺脚大乾朝廷都能抖三抖的当朝大员亦或者是亲王,皆像在菜市场兜售水果蔬菜的大妈。
“陛下,诵经之人非我莫属,我娘一心向佛,五十余载,我日日耳濡目染,早就已经熟知经文韵律,而且,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经成了京城白马寺的俗家弟子,此事非我莫属,还请陛下成全。”
“陛下,我觉得我可以胜任披白绫这事,毕竟我久经沙场,经常持数百斤重的枪,手稳的很,绝对能将白绫披到恰如其分。”
“陛下,臣认为自己能持贡品,毕竟整个大乾应该没人比我更懂礼数吧?”
“陛下,臣认为还需要挖土的人……”
“陛下,需要持遗像的人吗?”
整个朝堂都变成了菜市场,当场大员都像
是疯了般。
穆青璇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