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现在也是想通了。
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刚才老子要跟你打的时候,你小心翼翼,只顾着防御,现在老子不跟你打了,你又说我的对手是你?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合着陈松就只能被你莫灵雎拖着呗?
陈松转头咧嘴笑道:“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实力做我的对手呢!”
说完,他的剑就像当世之中最锋利的武器般轻轻松松便夺走几人性命。
培养修炼者颇为不易,期间要付出超乎寻常的努力。
陈松这两剑,就让很多为了辉月仙宗而修炼很多年的人失去自己的性命。
现在看起来所构成的影响尚且还不够庞大。
那是因为陈松才参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再给他些时间,辉月仙宗最引以为傲的人数优势可能荡然无存,这是毫无争议的。
可以说,陈松一个人的存在就打破了辉月仙宗对上君澜宗和九司的强势。
他一个人就让胜利的天平重新归于正常。
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胜利的天平可能会偏向君澜宗那边。
最可气的是。
辉月仙宗阵中,除了盛长虹还有几位长老,他们都不是陈松的对手,他们现在放弃跟君澜宗
短兵相接的机会,调转头了对付陈松倒也不是不行,但势必还是会被君澜宗和九司吃屁股,效果也不能说是很好。
不夸张的说,现在的辉月仙宗已经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局面当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无法及时遏制住陈松的莫灵雎。
他有实力固然不假。
但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冷冻住陈松!
这该怎么办?
瞧着人数慢慢下降,不少颇为金贵的辉月仙宗弟子死在自己的面前,莫灵雎随时随地都在忍受着痛苦的煎熬,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用自己的寿命为代价,来换陈松的消失。
但他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生命不值几个钱!
“供奉快想办法呀!”盛长虹焦急地大吼大叫:“仍由陈松这样下去,我们必败无疑!”
莫灵雎现在正在努力地构想解决办法。
他本来打算以自己一人之力冲进君澜宗和九司阵中,像陈松这样肆虐君澜宗的修炼者。
这念头刚刚萌生,就被莫灵雎主动抹除。
他对自己还是有着些自知之明的。
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并不如陈松。
就算冲进君澜宗的阵中,也不会构成多大的影响,至少不会像陈松这么恐
怖!
轻而易举地就让胜利天平产生倾斜。
所以这样做,不仅不能让辉月仙宗找到救星,反而会让他们陷入到更大的颓势之中。
作为辉月仙宗最大忠犬的莫灵雎怎么会这么做?
就算是真的心急如焚,也不会想到如此不堪的办法。
他终究不是陈松。
他终究无法做到如此有恃无恐,甚至他都在想,自己像陈松这样,冲入君澜宗的阵中,会不会被君澜宗的掌教和九司祭酒直接撕成粉末。
虽然这种概率并不高。
但只要是冒险以后绝无收获的事情,他都肯定不会去做的。
原因在于,他明白,辉夜仙宗现在不能少了自己。
现在他们少了谁都是可以接受的。
唯独不能少了自己。
也就是说,现在摆在莫灵雎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打败陈松,或者被陈松打败。
前者的直接后果是君澜宗失败。
后者的直接效果就是他们辉月仙宗直接失败。
此战不容有失。
瞧着越来越多的辉月仙宗修炼者死在陈松剑下,莫灵雎终于安耐不住,挥舞拂尘来到陈松面前,轻轻拦住他向下劈的刀以后,淡淡说道:“你的对手是我!”
陈松照样还是在笑:“我也说过了,你不配做我的对手。”
莫灵雎冷冰冰地说道:“配不配无需你来评述,你记住,你现在面对的人是辉月仙宗的供奉莫灵雎就足够了。”
话音落下。
莫灵雎直接踩着拂尘,拉近自己跟陈松的距离以后,拂尘上的万千绒毛骤然炸开,化作无数道锋利尖刺,纷纷冲向陈松。
陈松无奈只能反抗。
他能看得出来,这些尖刺不是自己的能力可以抵挡的。
而今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躲避!
所以,陈松心不甘情不愿地躲开那些尖刺,在这段机会里,他有可能会死,但只要想到身后的君澜宗和九司尚且不稳,他就不愿意这么简单就去死。
如果在自己死后重生的这段时间里。
君澜宗和九司都被辉月仙宗屠戮干净那该怎么办?
那自己的无敌和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报仇的感觉固然爽,却不幸福,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无人牺牲。
陈松不想做荒芜江山的主人。
他要做的是大乾的守护神,这样才符合自己的逼格。
虽然尖刺没有得手,但莫灵雎想要完成的目的已经完成。
只要能把陈松
逼退那他就算是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