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她的布和棉花都用得不多了,得去拿货!
既然大姐已经回来了,那她可以放开手脚去做,多拿些东西回来。
家里有大姐在,不出意外,她可以专心干自己的事业。
等手头银子多了,她去看锦辉的时候,可以底气十足地告诉他:三姐也很会赚钱,你可以专心养病!
苏蓉蓉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不过从今天的话中,就看的出来,小丫头的野心。
听到她要去县城,且眼底带着一种大干一场的气势,便道:
“铮哥,刚好镜子也要人看着,你就捎带蔓蔓一程,让她帮忙看着点。”
说完,又对苏蔓蔓说:“这个时间不早了,你晚上在县城住一晚,明天再回来。
对了,娘那,不管她对你是什么态度,你都记得去看一下。
顺带跟娘说,过几天,我会去看她的!”
苏蔓蔓连连点头:“好,大姐我知道!”
说完这话,她便快速跑进房间,把之前做好的那些玩意儿拖出来。
彼时的沐阳府
齐佳宁红着眼,站在齐府里。
看着物是人非的一草一木,她完全感受不到幼时的温馨!
等她将这宅子,仔细逛了一遍,准备出去找人将宅子卖掉时,拐角处就来了一群人。
她面色一沉,快速将大门落锁,转身就走!
这些人,都是她那入赘渣爹的亲人,也就是她的爷奶叔伯等人。
从小,他们隔个十天半个月,就会过来一次。
每次过来,都是两手空空。
走时,两手都不够拎,还得派马车相送。
她爹是入赘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们齐家的。
按理,可以不让李家人上门,也没必要给东西。
可看在她和长姐,还有娘的份上,她爷奶(齐家两老),还是允许他们上门来打秋风。
就这样,长姐遭后娘算计,被渣爹赶出家门时,不见他们帮着说一句好话。
甚至,还会在后娘那,落井下石,可劲的贬低长姐,来捧着后娘带进门的那个拖油瓶。
想到这些,再想想渣爹的所作所为,她就觉得恶心。
这些人,都给她滚远点,她与他们没任何关系!
*
李垚的爹娘,已经六十几了。
由于这些年,吃得好,穿得好,日子过得舒心,便显得比同龄人年轻许多。
不过自打年前他家那个“有出息”的儿子被抓,他们又被衙差看起来后,日子就开始变得艰难起来。
不管他们给看守的人,使了多少银子。
人家银子该收就收,他们让做什么,全都不做。
这导致的结果便是,以往巴结奉承他们的村里人,现在是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因为这,一向好脸面的他们,不过短短一个来月的时间,就变苍老了不少。
等到衙门开封印,开始审案后,他们才知道,居然是齐佳宁这个赔钱货,回来抢夺家财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衙门,状告亲爹后娘,谋财害命!
想到知府大人的审判结果,他们又气又急,恨不得打死那赔钱货。
有出息的儿子和儿媳妇,被判秋后问斩,孙儿扔给了他们。
这不打紧,只要有钱,一切都好说。
偏生别说钱了,便是他们这十几二十年来,从齐家弄来的家财,都被衙门的人刮走,赔给了齐佳宁这死丫头。
今日他们过来,就是找她要个公道的。
一把年龄的外嫁女,凭什么回娘家争财产?
说破天,也没这道理!
娘家有兄弟,家里的财产自然是兄弟的,与她一个外嫁女何干?
虽然,最初的时候,那些家财是齐家的没错。
但一直都是他们儿子在经营,也是他们儿子在给齐家两老摔盆。
所以,这一切,都归他们儿子才是!
他们儿子既然有自己的儿子,那就没道理,要将家财拱手送给外嫁女。
想着这些的李家人,不敢当着知府的面,说这些。
所以,只能私下找族人过来,帮忙撑腰。
这不,在看到齐佳宁后,黑着一张脸的李老头,就开口了。
“齐佳宁,你给我站住!”
齐佳宁不用想都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闻言理都没理他们,只是快步往前走。
李家后生中,有那跑得快的,见状憋着一口气跑上前,伸手将齐佳宁拦下。
“姑,二叔祖喊你。”
齐佳宁伸手推了他一把:“滚开,我与你们姓李的没什么好说的。”
那后生知道自家有没有好日子过,得看能不能拦下齐佳宁。
所以,哪怕被推的往后踉跄两步,他依旧张开双手,拦在前面。
“姑,你这话就外道了。你爹跟我爷爷,是同一个爷爷出来的堂兄弟。
你跟我爹……”
“闭嘴,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姓齐,你们姓李,能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话,她干脆低头弯腰,从他张开的手下边绕过去。
也就是在这时,李垚的爹娘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