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
可实际上,却急功近利,急于求成。
给宇文墨出这等主意,虽很冒险,却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柳寒渊苦笑了几声,起身看向皇后。
片刻后,他拱手对皇后行了一礼。
“皇后娘娘,只要您能保证清辞的安全,让草民做什么,草民都愿意。”
皇后眼神阴鸷地望着他,唇角缓缓扬起一个笑。
云水城。
姜宁审了朱孝天之后,又从他口中抓了几个本地官吏,不过都是小鱼小虾。
她坐在灯下,看着摇曳的烛火,心中有些不安。
夏荷给她倒了杯茶温水,担心地问:“王妃还在想如何对付晋王和张大人?”
姜宁点了点头,清冷的眉眼里透着几分凌厉。
“没错,凭我手中的权力,抓他们名不正言不顺。”
“可若是不抓,我又怕他们销毁所有证据,到时候可就死无对证了。”
没有证据,只凭借朱孝天的供词,恐怕还不够。
夏荷眼神闪烁,有些幸灾乐祸地道:“王妃,我听说晋王那边气急攻心病倒了……他们眼下应该暂时顾不上这些了。”
姜宁无奈地笑了笑:“他是病了,可下面自然有人给他卖力。”
晋王乃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这些年,皇后在朝中培养的势力盘根错节。
若是动了晋王这棵大树,那些枝丫树叶必然也会跟着动。
如今这树有了被砍的征兆,那些枝丫必然会想办法自救……
保住晋王,才能保住他们。
夏荷不懂这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静静地坐在一边陪着姜宁。
门外,追风大步过来,神色凝重。
“王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