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让也不是。
屋子里,晋王和张之鸣对视一眼,脸色纷纷沉了下去。
追风讥诮地看向高战:“见金牌如见皇上,你还不让,是想死吗?”
“这……”
高战眼底闪过害怕,识趣地让开了。
晋王身份高贵,可以无视金牌。
可他却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喽啰,如果真的拦了姜宁,说不定性命不保……
姜宁不敢动晋王,难道还不敢动他吗!
姜宁冷冷地看了高战一眼,带着侍卫们进了屋。
屋子里,张之鸣扶着晋王走了出来。
晋王神色虚弱,脸色难看。
“凌王妃,你这吵吵闹闹的,到底要干什么?”
张之鸣眼神有些闪烁,也硬着头皮开口。
“凌王妃,晋王殿下正在养病,你想做什么?”
刚才他隐约听到,姜宁似乎是来找他的。
如果真是来找他的,又带了这么多人,当真是来者不善。
姜宁菱唇轻勾,黑白分明的凤眸里寒意惊人。
“打扰大哥实在是对不住,只是朱孝天被人毒死了,下毒之人已经承认,是张大人指使,我是来拿张大人回去问话的。”
张之鸣闻言,心底咯噔一声。
他脸色苍白,下意识地看向晋王。
他命人把那狱卒的家人都绑了起来,按理来说,那狱卒不敢招供的。
可如今,姜宁怎么这么快知道了真相?
晋王深吸了口气,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他脸色难看,沉声道:“四弟妹,张大人可是钦差,一个小小狱卒的话岂能当真?”
顿了顿,他看向张之鸣。
“张大人品行高洁,为人端正,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必然是奸人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