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肤。
现在就是她一点点捡起自己的自尊来,做回自己的余音。
原来不是努力靠近,就会改变心里的喜欢。
这可能是温延珵抽过最多烟的一个晚上,他站在了阳台上,一根一根地抽着,抽到自己的精神格外清醒,抽到喉间滚动的疼让他不禁咳嗽着,难受着,透不过气来。
如果余音说分开,他会同意吗?
身上的两包烟尽数抽完,他还是觉得空空的,手里不自觉去摸了烟,最终一无所获,做好的饭菜,她没有动,他也没有动,全都进了垃圾桶。
这是他最浪费的一次。
她不吃,他就陪他不吃。
这种感同身受才让他的心里好受一点。
生怕她还没睡着,见到他厌烦,他呆到凌晨,才进卧室,冲了澡,换了衣服到了床上去,她侧躺着,手垫在了自己的脸颊上,灯光照耀下,她唇上的血迹干涸,有明显结痂了,眼睛红肿不已。
是哭过吗?
温延珵的手指指腹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你为什么要哭?”他心疼地皱了皱眉,却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温延珵垂下眼眸,想要去拥抱她,又缩回来了自己的手,两包烟下去,身上应该是一股烟臭味。
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条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