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不想见嫂子了吗?”
“这······还没成你嫂子呢。”
马车夫一挥马鞭车子便往城门口走。
谢容锦寻到芳香阁来,果然见到路都被堵死了。
他却没有那么傻直接就挤上去表态。
只是一眼便看到刚才挨打的男人正在门口解释,他的面颊绯红了一片,劳心费力解释着,可是围着的人谁也不听。
“叫你们东家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对,我们要见你们东家!”
谢容锦见身往后隐没,免得被店里伙计认出。
“玉安啊······你竟然故意让我来这里露面,让我承担起这个结果。”
自然了,她一哭,他就什么都会做的。
一生孤傲不可一世的谢容锦,竟然一直都被一个女子拿捏着。
可笑!愚蠢!可悲!
谢容锦的高傲让他此刻浑身气得颤抖,心里一片冰凉。
这就是他从小孤注一掷爱上的那个女孩吗?
一个能够对陌生孩子给与善意安慰和照顾的女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玉儿······”
谢容锦愧疚不已,当玉儿说是杨玉安做的的时候,谢容锦还在心里以为这是她为了当正妻而故意陷害杨玉安。
想到玉儿当时那种绝望痛心的面容,谢容锦就不忍得闭上了眼睛。
詹氏坐在软塌之上,两个丫鬟蹲身在两旁,帮她修指甲。
洁白葱段一般的手指长出晶莹透亮的指甲。
听得云若的回禀,詹氏闭上了眼睛。
“世子去了?”
“是。”
詹氏睁开了眼睛:“杨玉安呢?”
“在房中等着,已经备好了马车,似乎准备随时出门。”
詹氏听得,重新闭上了眼睛:“那就让他们杨家自己想办法吧。”
杨玉安心急火燎等待着,在房中走动不停,是不是转头望着门外。
芊容和芊音都出去听消息了,可是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谢容锦,你总不会不去吧?
事到如今杨玉安已经无法笃定谢容锦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可是她已经暗示了,这是玉棠害她,谢容锦关心则乱,一定会去的吧?
需要这么久吗?
杨玉安分明着急万分,心里却越来越凉,好似落在冰窟窿之中,越久越冷。
“小姐,世子他,转身走了。”
杨玉安只是咬紧后槽牙,立刻吩咐道:“回府!”
谢容锦策马去往梁城,至于杨玉安的烂摊子,她自己去收拾吧。
玉棠算着时间,事情应该已经闹大,谢容锦顺着这条线索一定可以查出杨玉安的真面目。
唐之南看着坐在桌前自笑的玉棠,忍不住同笑:“今儿为何这般高兴?”
“我算着芳香阁应该要关门了。”
唐之南并不意外,她完全相信玉棠出手,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事情闹大之后,会如何收场。”
玉棠拿手拨开额前的碎发,冷笑着道:“杨玉安只有去求谢锦容,若谢锦容还是愿意沉沦,那他大概会去顶下一切。”
“那杨玉安岂不是逃脱了?”
“呵呵。”
玉棠冷笑,抬起锐利的眸子看向唐之南,神色之中有一股狠意。
“侯府的老夫人,夫人,都会下场调查,若是让她们知道了,杨玉安只会死得更惨。”
想到侯府老夫人,玉棠的笑意更加深了。
破坏老夫人最看重的侯府荣誉,就算是尚书之女,也会被休妻吧。
一退一休,杨玉安恐怕只能去外地生活了。
唐之南听得玉棠的分析,心中却在打鼓。
这其中有一个关键,那就是谢容锦。
若他甘愿帮杨玉安呢?
那玉棠期待的事情将不会发生,杨玉安只要靠着谢锦容便能够度过这一劫。
唐之南知道她都能想到,玉棠不可能想不到。
所以,她这还是在试。
只有没有彻底死心的人,才会一次次去试探,寻求自己期待的答案。
“咱们研究一个新品吧?”
唐之南笑着解释道:“店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上新了,豆苗虽然能够做,可是却无法创新,还得辛苦你了。”
玉棠眸子一动,垂下了眼眸,浅浅一笑:“好。”
她此刻心里很是惶恐,却不敢和任何说。
因为这是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
唐之南真是了解她,给了她一个揉面团的机会。
容念今日没上学,去了妞妞家玩,唐之南趁着玉棠揉面的时候,走出房门。
叶明昭想不到唐之南会上门,手忙脚乱得拉扯衣衫。
“小唐,你来了,坐。”
唐之南只是对叶明昭一笑,转头就对着瘫在软塌上的沈俊南询问道:“这次的行动当真可以毁掉芳香阁吗?”
“可以。”
“那之后的计划呢?”
叶明昭听得,见到唐之南一面急切和担忧,立刻站在唐之南旁边催着道:“南哥,你快说吧。”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