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
杨玉安冷笑,甩开芊音的手,眸中冷凝着杀意道:“谢容锦还挂念着那个女人呢!他今日这般对我,我便要让他永远后悔!”
次日杨玉安被送回了杨家,杨玉衡不在,杨尚书和杨夫人,面上无关,也无可如何,只能叫来杨玉安训诫。
“是不是这些丫头子蛊惑你的?不然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杨夫人又是恼又是气,却还是不信杨玉安会做出这些事情。
芊音和芊容立刻跪地求饶。
杨玉安哭的双眼红肿,淌眼抹泪道:“我也是没法子,他们上下打定主意要和离,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杨夫人听得顿时拧起眉头,将手一拍:“岂有此理,千方百计求娶你的是世子,怎么过去了反而丢在脑后,这是诚心耍咱们呢?”
杨玉安便哭着道:“世子说了,他认错了,他要娶的是儿时的碰面的一个戏子,不过是瞧着我和她长得有几分像,便追求于我,结果那个女人又出现了,所以我便被抛弃了!”
一行话,说的杨尚书听得冲入房中断喝道:“他侯府仗势欺人,当老夫是好欺负的,等着瞧吧!”
杨夫人也不再责备,十分得宽慰她,不让杨玉安受一点委屈。
杨玉安深居闺房之中,却并未听到外面有一丁点传言,打听了才知道是谢锦容吩咐人将消息按下了。
“哼!已经晚了!”
“芊音,可安排好了?”
芊音立刻进来回话:“已经安排妥当,夫人那边听说小姐要出去山庄中疗养也并没拦着,就等着明日启程。”
“好,很好!”
“芊容!”
芊容急忙进来侍立听吩咐。
“这次可找到可靠之人了?”
芊容立刻回禀:“小姐放心,找了顶尖的。”
杨玉安冷哼:“可说清楚明白了?”
芊容立刻点头:“说了,那些人都信雇佣的主子是侯府。”
“好,很好,都下去准备吧。”
芊容和芊音毕恭毕敬出去,独留杨玉安一人在房中,展开包裹中的东西来看。
包裹里面装着谢容锦穿过的衣衫、佩戴的玉佩和头饰。
她要让人装扮成谢容锦去杀人,不仅要杀了玉棠,还要杀了维护玉棠的所有人!
然后将证据留下,谢容锦到时候百口莫辩,身为大理寺的官员,必定会罪加一等。
侯府到时候如何捞人?
哼,杨家断然是不会让他们得逞!
再怂恿几个言官参上去,侯府也是捞人,后面的罪便越大!
杨玉安将包裹中的东西仔细装好,面上带着残酷的冷笑。
杨玉衡终于忙完了事情,赶着回来,先让手下回京复命交代,自己却顺着官道转到梁城。
却不想在路上瞧见倒在一旁的黑衣人。
拉起来一看竟然便是之前追杀他们的人。
“公子,中了一刀还中了毒,只剩下一口气了,是不是结果了他?”
杨玉衡坐在高头大马上,冷眼瞥见那把匕首很是熟悉,心中疑惑,跳下马来。
两个手下瞧着杨玉衡过来,立刻将黑衣人翻转过来。
杨玉衡凑近看了看匕首,果然是他送给杨玉安防身的那把定制的迷你匕首。
杨玉安的刀怎么会插在这人的身上?
“此人身上很多谜团,本公子要好好审问,先带着一路。”
两个手下听说,将黑衣人抬上马车,和一车子的东西躺在一起。
黑衣人神志迷糊,只知道自己被人救了,感觉身子在晃动,知道在马车上,便很快又晕了过去。
玉棠正拿着手帕擦拭桌面,向曦上来握住玉棠的手:“娘子,你都擦了一刻钟的桌子了,已经很干净了!”
玉棠听得,这才勉强笑着道:“是吗?那就摆饭吧?”
向曦满面担忧望着玉棠:“娘子咱们才吃了饭收了碗呀!”
这样恍惚的玉棠,向曦还从来没见过,很是担忧。
为了让玉棠能够独自待着,唐之南带着孩子们一起出去逛庙会去了,只有向曦担心玉棠,独自在家中照顾。
玉棠听得,叹口气将抹布丢在桌子上:“可能是天气寒凉了的吧,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向曦听得,并不反驳,起身去端了一碗百合羹来:“咱们店昨儿重新开张,街坊邻居都很开心,都说没有我们店里的吃食,日子都不甜了。”
玉棠听得呵呵笑道:“正是呢,你也该回去了,那边的店还要人管呢。”
向曦听得,微微笑道:“我还要多学几个新样式带回去,娘子就让我多留几日吧?”
玉棠心中明白大家都是在体贴她的情绪,可是已经三天了,她从开始的慌乱,再到等待,最后到了现在的失望,情绪是一天比一天差了下去。
这样不仅仅带累了身边的人为自己担心,还耽误了唐之南和叶昭明。
这几日她在房中第一次听到唐之南和叶昭明吵了架,自然是为了她,玉棠很是愧疚,却打不起任何精神来劝解。
谢容锦应该是不会来了吧?
玉棠的泪水落在了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