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皇帝的丹田竟毫发无损,难道是本宫多想了?楚云那小子应该不是皇帝安插在本宫这里的人!”
回到常玉宫,朱玉坐大椅上,百思不得其解。
“公主,子午剑诀对皇帝意味着什么,咱家就不用强调了吧?”
“皇帝怎么可能会安插一个毫无修为的人来常玉宫偷子午剑诀?”
刘战立在旁边,面无表情,声音阴森恐怖~
朱玉闻言,点了点头道:“楚云那小子按摩的手法真舒服,若他真是皇帝的鹰犬,说真的,本宫还有那么一丁点不舍得杀他呢!”
“公主不必多虑,你我都是武宗境强者,皇帝身边修为达到武宗境的也唯有楚和一人,其余人哪怕渗透到常玉宫,也无法在你我眼皮子底下把子午剑诀偷走~”
“听完你的话之后,本宫倒是没有那么焦虑了。”
朱玉美眸看向了刘战,柔声道。
……
京师。
大明帝国议政殿之上。
“震北王,宁妃之事你作何解释?”
“你敢说震北王府与清教没有关联?”
朱雪一拍案牍,冷眸看向了朱烈,声音洪亮。
自从昨夜皇帝遇刺之后,雪玲带着锦衣卫巡查皇宫。
在她的安排下,这件事被闹得沸沸扬扬!
但
到目前为止仍旧没有抓到宁妃……
雪玲之所以迟迟没有将宁妃抓捕到案。
究其原因是因为朱雪想要利用此事,剥夺震北王的禁卫军兵权!
禁卫军是专门负责守卫京师安全的。
现在这件事与震北王脱不了干系,因而禁卫军兵权拿在震北王手里也不合适。
“陛下,是臣的失察,没有查到宁妃的身份!”
“只是让臣不解的是,陛下空口无凭就说宁妃是清教贼寇,未免太武断了吧?”
朱烈一双眸子看向了朱雪,满脸的不甘。
要知道,清教可是大明东北部由渔猎民族建立的一支反明势力!
朝中谁敢与这支势力勾结,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
在朱烈看来,宁妃刺杀皇帝是真。
但说宁妃是清教贼寇,无疑是为他震北王罗织罪名。
“哼,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真是嘴硬的很!”
尽管震北王权倾朝野。
但这次翠宁宫一事,他即便有十张嘴,都无法替自己洗清罪责。
朱雪趁着这个关头,对朱烈强势施压。
只要这次能够收回禁卫军的兵权,也算是一场小的胜利。
“雪玲,把昨夜宁妃落下的玉佩拿过来,让在场的文武百官看个清楚!”
朱雪目光看向了雪
玲,吩咐道。
雪玲闻言,将昨夜宁妃掉落在地的玉佩拿了出来!
在那玉佩之上刻着偌大的一个‘清’字。
这块白玉正是代表着宁妃在清教里面的身份!
“这块玉佩,足以证明宁妃的身份是清教的白衣圣使。”
雪玲目光看向了朱烈,冷声的道:
“王爷,宁妃可是你推举入宫的。”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很难不让人怀疑震北王府与清教有着某种关系!”
文武百官看完玉佩之后,都是震惊不已。
这玉佩的确是清教白衣圣使才有资格佩戴的……
按照大明律法,与清教贼寇勾结,那可是死罪!
如今女帝把这件事摆到的台面上,难不成是要给震北王下马威?
“混蛋,你算什么东西!”
朱烈勃然大怒,浑身之上迸发出一股强大的玄气。
在强横的玄气之下。
雪玲竟是生生被震退了十余步。
楚云看到这幕,顿时暗暗咂舌。
这震北王的气焰未免太嚣张了吧!
竟然当着女帝的面,将她的替身侍卫打退了~
毫无疑问,这是在扇女帝的耳光啊!
“王爷,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此事与你震北王府脱不了干系,现在是陛下在问你话,你
不应该给陛下一个交代么?”
就在这时。
楚和浑身迸发出强大玄气,一双冷眸盯着朱烈,声音冷漠道。
楚和作为武宗境后期强者,对震北王显然有着举足轻重的震慑力。
“朱烈,你想要造反么?”
朱雪眼眸怒火浮现。
这家伙无视帝王威仪,竟当朝对雪玲出手,让她忍无可忍!
朱烈一皱眉头,深知再闹下去对他没有什么好处,连忙跪地道:
“陛下恕罪,是微臣失态了!”
朱雪望着朱烈,冷哼道:
“震北王,你的嫌疑尚未洗清,不能再继续掌控禁卫军的兵权了!”
说完,朱雪目光看向了楚和:“楚和,从今日起京师的禁卫军交由你来统领。”
“凭什么!”
朱烈听到朱雪要收回他禁卫军的兵权,脸色骤变。
“凭你与清教不清不楚的关系。”
“朕甚至怀疑你是指使清教贼寇刺杀朕的幕后黑手!”
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