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尾巴吗,他有九条,只不过一般不露出来罢了。
关于九尾狐这事,舒鱼问过浮望,当时浮望回答说:“从前并没有,后来闲极无聊,用这身体做了个实验,就变成这样了。”他说的是舒鱼死去之后那段时间,疯的厉害,不止去迫害别人,还迫害自己。
舒鱼没多问,但是后来抱着他的尾巴也恹恹的提不起劲,被浮望压着滚了一圈就衣衫不整的恢复了精神。天大的事,睡一觉就好了,当然这里的睡是动词。
很多危险生物都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进食,浮望狐狸也是。
替大皇女送信来邀请舒鱼的人对上浮望的眼神,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差点忍不住兽化,好一会儿才忍耐下来,战战兢兢的道明了来意。
大皇女请舒鱼带着主夫一起去认识认识京中贵族们。毕竟在大皇女看来,舒鱼要在这里住下去,自然乐意多结识一些上流的贵族们,就算她不愿意,也得为她那主夫着想,不带出来认认人,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也不好照应。
然而,舒鱼并不准备在这里久住,也压根没想结识什么上流社会的人物,既然浮望想在这里休息休息,她就陪在这里好了。简单来说,舒鱼本就是个略宅的妹子,让她做现充,她做不到啊。
更何况,舒鱼可是看小说的人,大皇女怪怪的,说不定就要出什么幺蛾子,现在她家的浮望这么磨人,说不定带出去就被大皇女看上了,就算出现其他意外也不好,所以舒鱼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被人打扰了吃鱼的浮望除了用眼神吓了吓那人之外,就没做什么了,他听着舒鱼说大皇女的事,不由眯起了眼睛,最后冷笑了一声,“如果大皇女再来请,小鱼不如就答应好了。”
舒鱼:“为什么?和那些人打交道很烦的。”
“我不喜欢小鱼被别人觊觎。”浮望勾着舒鱼的头发,缓缓道。
舒鱼:浮望究竟是从哪里听出人家对我有企图,我自己都没发现,而且大皇女和我一样是妹子的好嘛!
“小鱼总是这样,对这方面反应的太过迟钝。”
就算浮望这么说,舒鱼还是半信半疑,直到大皇女再次派人上门来请,舒鱼带着浮望去了那个什么聚会,她才发现论起看人,浮望比自己敏锐的多。
不同于在别馆中,在外的男子穿的很多,脸也会被遮去一半,并且一般来说主君在场他们都不能插话,只能做个背景板。大皇女表示要和舒鱼说话,理所当然的朝浮望挥手让他下去。
大皇女一点都没在意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无害男子,虽说身姿确实不俗,但她对浮望只有恶意和轻视。相反的,对着舒鱼,大皇女就是和善爽朗,只不过眼里藏着些令人不快的企图。她伸手去牵舒鱼的手,“舒卿许久未见了,风姿依旧,今日与我痛饮如何?快些叫这些弱男子们下去,咱们女人家喝酒聊天。”
伸过去的手还没碰到舒鱼,就齐手腕断掉了,鲜血喷涌而出的时候,在场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大皇女握着自己的断手痛嚎,众人慌乱的请女医,又是警惕的看着周围,想找出行刺的人,因为没人发现大皇女的手腕是谁切断的。舒鱼淡定的瞄了一眼浮望手中吹落的一根头发,没做声。
倒是大皇女缓过来之后就直指浮望,认定了他是来历不明的杀手,要让人将他压下去关起来。
舒鱼和浮望都被卫兵围了起来,浮望依偎在舒鱼身边,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和这里的男子没什么二样。只有舒鱼和他对视的时候,从他眼里看到了看好戏的笑意,以及表达出的‘上个世界看小鱼出糗这个世界让小鱼看我出糗是不是能扯平了’的意思。
舒鱼对此只有一个想法:浮望究竟是有多喜欢角色扮演?
舒鱼看了一眼人后狠狠盯着浮望,丝毫不掩饰恶意的大皇女,又看看周围明显很紧张的卫兵,坐在那拿起桌上割肉的匕首掂了掂。
这里不让带剑,但舒鱼又不是离了剑就没办法,到她这个程度之后,武器已经不重要了。浮望不仅是一个很好的爱人,还是个很优秀的老师,给她找来各种剑法以及修炼法法门,会陪她练剑,给她讲解,至于拉着她做那档子事,也算是双修的一种,偶尔兴致来了还陪她过过招,所以舒鱼每天都在进步。
对付这些人,空手足以,但是她觉得用匕首有点帅,想试试。
打起架来的舒鱼确实帅到炸裂,她自己没发现,她打架的时候,表情专注地好像世界上再也没有其他事能引起她的注意,还带着一种磨砺过后的杀意,与平时待在浮望身边的舒鱼极为不同。活生生另一种版本的,认真打架的女人最帅。
如果不是这里有太多碍眼的人在,这会儿舒鱼就要被压倒次掉了。
最后被舒鱼一脚踩在胸口的大皇女还有些不能置信,指着舒鱼和浮望道:“为什么你们没事,我明明在你们身上放了毒蛊虫……”
“你是说这两只小玩意儿?”浮望不缩在舒鱼身后装弱了,来到大皇女面前蹲下,给她看手掌中两只芝麻大的小虫,一只黑一只红。
“让我猜猜你想对我们做什么,这只红色的,是小鱼身上的,黑色的是我身上的。”浮望笑着,将红色的小虫弹进了大皇女嘴里。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