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只因为1个人的思想和我不1致,就把他流放到西伯利亚去,我也不能仅仅因为1个人不和我在同1个教堂里做祷告,就剥夺他的公民权。】——谢夫盖·维特
维特拥有非凡的才能,眼界和修养也是极佳,同时还是1个奋不顾身的爱国者,因此他能够冒险在沙皇面前提出这样的改革方案。
但尼古拉2世作为1个专制君主,而且还是1个昏君,要是能听进去,那就不是那个沙皇了,当然,军事投机倾向本就是2元君主制的1大弊端,更何况是在沙俄这个军国国家。
不耐烦的沙皇直接将维特赶了出去:“请维特卿去美国替帝国争取支持吧!”
“维特阁下,您刚刚拜访了沙皇吗?”灰头土脸的被赶出宫的维特直接遇上了等在门口的3个人——俄国6军大臣萨哈洛夫,总参谋长费罗洛夫以及目前的远东海军顾问、内定的第2太平洋舰队司令马卡洛夫。
“沙皇现在怎么想?”
“哎,3位,沙皇恐怕并没有停战的想法,至少现在没有”
“我们必须劝说沙皇,不能让帝国的海军全部葬送在太平洋,更不能将精锐6军投入远东的无底洞,否则德国人就将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法国人也不会支持我们的。”
总参谋长费罗洛夫忧心忡忡,法国的支持对于沙俄来说非常重要,不光是国内的工矿业,对于这场东方战争来说,法国的影响足以深入沙俄的方方面面。
没有来自法国的价值十几亿法郎贷款,就没有沙俄源源不断向远东输送军队的能力。
在战争开始之前,法国之所以支持俄国打东方战争,那是因为法国希望让中俄斗个两败俱伤,好让法国攫取其在中南半岛以及华南的利益。
但战争打到现在,法国发现好像不是那么1回事儿,俄国在远东打仗打的1塌糊涂,如果再让其从欧洲抽调更多的军队,那么两国缔结盟约的根本目的——遏制德国,就要受到根本打击。
维特没有继续说话,但他显然已经默认了费罗洛夫的话语。
从内务大臣斯维亚托波尔到财政大臣科科夫佐夫,再到大臣委员会主席维特,最后到海6军的3位大臣,短短1个月间,6位重臣轮流谏言沙皇。
沙皇不可能不知道事情之急迫,但他不能服软,至少,在没有足够的台阶或者赌的足够彻底之前,他不能下来。
台阶谁能给沙皇,这不好说,但让沙皇赌输的更彻底,那中国还是能够做到的。
“左君,期年未见,风正采更胜当初啊……”
大山岩与左念微坐在大凑港内的1座俄式饭店中,两国6军将整座饭店围得严严实实,饭店的工作也全由海若号战列舰舰务人员接管。
席上食材均在当地采购,由舰上的大厨掌勺,不过酒水倒是分别由日本6海军自东京携来,席间小菜佐菜也是日式风格,调调口味,倒也吃了个新鲜。
众人落座以后,日本6军总司令官大山岩立即端起清酒,很是热情的说起了祝酒词。
先从中日友好开始,然后是两国军民之间的交流,再然后是其本人对左念微的敬仰之情,最后是预祝两国携手,再创辉煌,1套官话滴水不漏,估摸着最少说了1刻钟,当众人都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大山岩才堪堪坐下。
听得1旁的海军司令长官东乡平8郎和舰队长官上杉彦之丞频频皱眉,但今天是6军的主场,海军再不爽也没有办法,到最后也没捞到开口说话的机会。
“阁下谬赞了,我也不过是南北奔波劳碌的命。”
这座饭店是两周前大山岩指挥东京师团亲自攻下的俄军核心阵地,东外墙的大洞还没补好,今天将会面地点选在此处,也未必没有证明日本尚有1战之力的意味。
假如日本当初没赌国运,放弃北6策略,那日本的状态绝对要比现在好得多,不会是被摆上餐桌的局面,依靠其近代化成果,至少能保得住国家的地位。
但万事没有如果,既然选择了赌国运,就要承担最剧烈的反噬。
即便现在想要证明自己还有1定的实力,那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哪里哪里,左君南征北战,内安国家,外攘露畜,正是东亚武运之明星。”左念微话语刚落,东乡平8郎立即抢先起身举起了酒杯,“我敬左君1杯,祝左君武运昌隆!”
看着抢自己1头的东乡,大山岩脸上阴翳1闪而过,随后也站了起来:“愿左君武运昌隆,为东亚团结干杯!”
两人身旁的海6将领也分分起身,躬身举杯。
“诸位请坐,不必如此拘谨。”左念微伸手微微下按,“我等为亚洲团结贺!”
“为亚洲团结贺!”众人立即应到。
酒过3巡,众人微醺,侍者将味增汤端了上来,大山岩又敬了左念微1杯酒,随后拍拍手,笑呵呵的讲了1段,对面的日本6军军官纷纷叫好。
翻译参事靠到左念微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听完,左念微笑了笑,站起身来,装作1副醉酒的样子,用着南京话高声说道:“大山大将说,有酒岂无乐,有乐岂无舞,欲使大和武士作歌伎舞以为娱乐,诸位鼓掌欢迎,要是哪位懂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