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9歌扫了1眼冲过来的人,冷声喝道:“滚出去。”
“美人,我们奉命来杀你,你好好地在这,我们如何会滚?不过,如果你肯跟我们1起滚1滚的话……啊……”
说话的人,话还没有说完,便让卿9歌1巴掌给拍到身首分离,1颗血淋淋的脑袋滚出去好远才停下来,脑袋的主人死不瞑目。
这1切,发生在瞬间,其他跟来的吓得不轻,看着卿9歌的眼神也变得格外诡异。
当然,也有着深深的忌惮和畏惧。
不是说这女人就1点本事?
这特么1巴掌能拍掉1个人的脑袋,是1点本事能做到的?
几人相视1眼,深觉得被坑了,然后,转身就跑。
“站住!”卿9歌沉声唤住。
这些人,把她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姑娘,我们错了,我们不知道你如此厉害,如果知道的话,我们1定不会来的。也不敢来的。”
“对呀,姑娘,我们就是收了1点小钱帮人办事,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们计较了可好?”
“姑娘,对不起,我们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们。”
几个大男人,就那么转身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压根就没有等卿9歌开口,他们便迫不及待地磕头求饶。
他们也就是1些小混子,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本事,如果眼前这人要他们的命,他们哪能反抗?
“谁让你们来的?给了你们多少好处?”卿9歌1连两问,听来很平静的话,却给人1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让人心生畏惧。
他们1边将身上得到的好处1股脑地摸出来,双手奉到卿9歌的面前,1边回答:“是淮安王府世子卿锦安。”
“他?”卿9歌眉梢1挑,若有所思地说:“若是我记得不错的话,那个人,早就让我给废了。”
“是,他在床上躺上呢,但是,他恨你入骨,令他身边的小厮出现来找我们的。这些东西,便是他给我们的酬劳。”
卿9歌扫了1眼送到眼前的银子和珠宝,双眸顿时眯了起来,浑身上下皆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她认出这些珠宝,是她娘亲的陪嫁之物,这说明什么?
说明淮安王府的那些人,霸占了她娘亲的嫁妆,不仅如此,是霸占了她爹娘所有的东西!
哈哈哈哈!
卿9歌心中冷笑连连!
他们怎么敢的!
怎么敢!!
好!
好得很啊!
她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寒意,这些人还当她是曾经那个痴傻之人,123再而3的派人来挑衅她,今日,不给他们1个难忘的教训,这些人安静不下来!
卿9歌起身往里走,但也没有忘记告诉眼前的的这些人:“在这里等着,谁若是敢跑,那我就灭了谁。”
“不敢!”几个小混子立刻表明立场。
没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重要的,既然卿9歌要他们等,他们等着就是了。
卿9歌走到内间,将卿9昊整理好,扶坐在轮椅上,推着他就往外走。
她身上的杀气从未掩饰,卿9昊很是震惊,也有些害怕:“9歌,发生什么事了?”
“我带你回淮安王府。”卿9歌道:“之前,对他们太过了温柔,他们怕是已经忘了死字怎么写了。”
卿9昊心中涌起1股不好的预感:“是他们又做了什么事吗?”
“方才,我在1个人的手中看到了娘亲的陪嫁品。”卿9歌如实说道。
更多的,她没有说,但是,卿9昊已经可以明白了。
他满是不敢置信地问:“9歌,确定是那1支吗?会不会是相似的存在?”
卿9歌脸色沉沉道:“不是相似。”
得到了卿9歌的回答,卿9昊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
如果真的是,说明他们的爷爷,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卿9昊哑声说道:“9歌,爷爷有可能出事了。”
卿9歌沉默了,心中也变得沉重,娘亲的嫁妆,被藏在哪里,只有爷爷知道!
现在出现,要么爷爷出事了,要么就是爷爷将嫁妆给了他们。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相信是后者,至少证明爷爷还活着!
“那9歌现在是要带着我去找淮安王府的人吗?”
“对。”卿9歌没有半分隐瞒:“我该去问问他们,爷爷在哪,还有,问问他们,用着我们娘亲的嫁妆,心安吗?”
卿9昊声音有些颤抖,说:“我们不能放过他们!”
对淮安王府,他只有浓浓的恨意!
他以为淮安王府的人就是冷情嗜血,对他们1家不喜了1些,没有想到,这家人竟然如此的无耻,如此的没有底线,杀害他们的父母和弟弟,废了他,伤害9歌!
在那些人的眼中,他们2房1家,都该死吗?
兄妹2人很快就走了出去,在外等着的几个混子很是自觉地上前,态度很是恭敬。
卿9歌推着卿9昊往前走:“你们也跟来。”
“能不去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