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9歌在笑,但她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寒意,滚滚杀气自她身上迸射出来,白素心和卿悠悠看得1阵心惊,1股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
她们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生怕卿9歌会抬手就将她们给杀了。
她们的眼睛皆是不停地往4处看,希望可以找到1个愿意帮她们的人,然而,没有。
卿悠悠不得不再1次说:“你不要相信这个女人,就是她做的,是她因为嫉妒卿江海爱慕你娘亲,而卿江海原本计划害死你爹爹,然后霸占你娘亲的,只是没想到她先动手,最后他们还让你爹娘死了都不得安宁。”
“卿悠悠,你个贱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淮安王府养你那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的吗?”白素心对着卿悠悠破口大骂。
卿悠悠自然也不会任由白素心骂,她恶狠狠地说:“你才是贱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敢做不敢认吗?”
“放屁,不是我做的事情,认什么认?卿悠悠,你少在这里污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打什么主意。”
“本来就是你做的,你干脆的承认了,等到你死以后,我会好好地安葬你,也会照顾好你的儿子。”
这就有些威胁的意味在里面了,白素心却是不会听,她恶狠狠地说:“你少在这里威胁我,你也少往我的身上推。”
说到这里,白素心又看向卿9歌,道:“你爹爹和娘亲的坟,说不定就是这个女人动的手脚,你1定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会这么恨你爹吧,这1切都是她从中作梗,她到处挑拨离间,而且你1定不知道你母亲真正的死因吧?这贱女人非说是我干的,但其实是她干的。”
“你休想造谣我,卿9歌不可能会听你的。”卿悠悠怒吼白素心,尔后又看向卿9歌,说:“你那么聪明,1定不会听这贱人的话吧?”
“你不要相信这个表里不1,之前为了留在卿家,什么事情都能做的贱人才是。”白素心似乎也是真的完全不管不顾了,她冲着卿9歌说:“这个贱人为了留在卿家,这贱人小小年纪,就想着爬你爹的床,你爹拒绝后,她就怀恨在心,先是挑唆你爹娘的关系,以至于你爹娘心中有了芥蒂,现在不仅勾引我儿子,更是直接爬了王爷的床。”
惊天秘闻!
卿9歌心里直觉得有1万匹草泥马奔腾,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有那么1刹那,卿9歌真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了幻觉,听错了什么。
卿悠悠的怒吼声,却是直接将卿9歌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其1番话,更是让卿9歌震撼。
“勾引你儿子?你可真看得起你儿子,分明就是他不停地引诱我。可惜,我看不上他。”卿悠悠满是阴毒地说:“我是想爬卿2爷的床,可是我不是没有成功嘛,他们被你们设计后,才爬了卿江海的床,那又怎么样?
我上得去,他还舍不得我,像你这样要姿色,没姿色,要情趣,没情趣的女人,自然是只能当1个挡箭牌,连卿江海的床都很难上得去,怪我咯?”
“砰……”
卿9歌只觉得3观尽碎,拣都拣不起来。
这不是她女儿嘛?乱伦?
卿9歌觉得1阵恶寒,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有很多的时候,男人选择的都会是那个能在欲望上满足他的人。
卿9昊也是瞪大了双眼,满是不敢置信。
他爹娘死后,卿悠悠就被带到了淮安王府,他也1直都知道卿江海对卿悠悠很是疼爱,却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有如此原因。
卿江海怎么下得去手?
卿悠悠又怎么做得出那样的事情来?
简直是丢人至极。
当时卿家还在时,他说怎么卿江海每1次都要护着卿悠悠,每次他出去,都会给她带很多好玩的,后来卿悠悠到淮安王府后,地位也高的很,她每次来虐待他的时候,那些下人对她都十分恭敬!
现在,1切都解释得通了,卿9昊只觉得胃里突然1阵阵翻涌,难受得他不住干呕。
顷刻间,卿9昊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
在场的淮安王府的下人们也是惊掉了1地下巴,看着卿悠悠的眼神更是充满了鄙夷,
原来,她就是靠着那样的方式才留在了卿家,以及后来的淮安王府?真是恶心啊。
看着在场之人的脸色,白素心哈哈大笑:“卿悠悠,就你这么个只会爬床的小贱人,王爷不在,你的人也不在,你拿什么跟我斗?”
很快,她就收敛笑意,看向卿9歌,道:“你知道你母亲当年为什么会大病不起吗?”
卿9歌心中狠狠1跳,她已经有了1个猜测。
白素心继续道:“你娘对卿悠悠极好,然后她就是看到了卿悠悠勾引你爹,受了打击,但她并未多说什么,然后便闭关了。”顿了顿,她似又想起来什么:“哦,对了,还有1点,当年,卿悠悠知道你娘亲闭关,正到了紧要关头,她便让卿江海扮演你爹,故意在外面与其打情骂俏,你娘怒急攻心,随即就1病不起!”
卿9歌微微眯眸,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意更浓,看着白素心的眼神更是充满探究,仿若要将其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