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看着舒心一些。
慕远之步履轻快,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宋稚才从一旁的小间里走了出来。
宋阳也褪去暴跳如雷的样子恢复成沉稳的模样,他眸色深深的看向宋稚,“稚儿,你怎么看?”
宋稚眸色定定,“以我对狗皇帝的了解,他不会自己在这个节骨眼整这些幺蛾子,很大可能是慕远之在挑拨离间。”
宋阳觉得有道理,先前几次下朝后皇帝留下他像是有话要说。
可每次都是东拉西扯半天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怅然若失的让他回去。
那态度,不像是很强硬的样子。
再者,如果皇帝有这样的意思完全可以直接开口,何须慕远之来传话。
父女俩眸色深深,都对慕远之的说法持怀疑态度。
不过为了提防慕远之生事,宋稚还是叫来暗卫前去安排了一番。
在宋阳的督促下,鲜艳的红绸重新挂了起来。
下人们忙的不亦乐乎。
宋府对下人一向宽厚,上次宋阳和谢吟吟的喜事就给了他们不少赏钱,因此他们做起事来格外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