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也不是这么花的啊,你们这些人会不会过日子啊……”
虽然嘴上抱怨,但李鹏还是很利索地付了两千块钱。
夏蝉催促道:“老板,钱你也收了,快说说那个女人今晚会不会再出现?”
摊主嘿嘿一笑,两手一摊:“她每次来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每周必然会来一趟。”
“你这叫什么答案?”夏蝉有种被骗的感觉。
摊主解释道:“时间不固定也是一个答案,至少这周她还没来过,你们只要守在天光墟,早晚都会见到她的。”
夏蝉有种被渣男欺骗的感觉,李鹏叉着腰阴阳怪气:“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们没一个是好东西……阎哥,我不是说你哈。”
大家被摊主给耍了,心里都有些郁闷。
“今天是周六,如果女人每周都会来一趟的话,要么今晚要么明晚,她一定会出现。”我安慰其他人。
摊主拍手道:“对,这位小哥说得对,我和这位小哥果然有缘,说不定咱们前世是拜把子兄弟呢!”
“老板,作为前世拜把子兄弟,我多嘴提醒你一句,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日怕是有血光之灾啊。”我笑着说道。
之前还笑嘻嘻的摊主,顿时拉下脸来,也不顾我们之前在他摊子上的消费,挥着手像是赶苍蝇似的赶我们走:
“去去去!说什么晦气话?赶紧走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
我耸了耸肩,带着大家走到边上。
李鹏还是觉得不解气,小声问我:“阎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夏蝉也说道:“我刚才也看那老板的面色了,并没有什么血光之灾,难道你是故意吓唬他的?”
我拍了拍李鹏的肩膀,低声道:“你去外头路边,找几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一人给五百块钱,让他们进来把那摊主打一顿。”
“这、这么个血光之灾啊?!”李鹏目瞪口呆。
夏蝉也傻眼了,怎么还能这么操作的?
付青鸾在一旁憋笑,我的行事作风她早就习惯了,不过对李鹏和夏蝉而言那就是从未见过的新天地。
回过神来的李鹏好像开窍了,立刻跑出去照我说的办。
付青鸾道:“你别把他们教坏了。”
夏蝉摇头:“不不不,付小姐,我觉得阎先生的做法很新奇,以前我们总想着恶有恶报,对付坏人只等着报应降临,但现在我明白了,有时候老天的报应会迟一些,我们自然可以替天行道,让报应来得快一点。”
“我总结一下,"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夏姑娘想说的是这句?”我笑道。
夏蝉十分认同地疯狂点头:“对对对!这句话出自哪位前辈之口?简直言简意赅,蕴含大道!”
“额……”
“如此佳句,我应该带回峨眉,传给诸位师姐师妹,让大家一起领悟其中奥妙才是!”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要是峨眉派的那些老尼姑,得知我在山下给夏蝉灌输这种思想,不知道会不会连夜下山找李沧海要人,然后把我吊死在峨眉山山门前,以儆效尤。
为了转移话题,我拿出了方才从摊主手里买到的经书。
“夏姑娘觉得我买到的经书是假货?”我故意问道。
夏蝉不屑地看了一眼,给出肯定的答复:“这本《太上清静经》虽然看着有些年代,还是手抄本,但上面抄录的经文是残缺的,书中甚至有一些缺页漏页,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花大价钱买这种垃圾。”
“我阎封从不做亏本生意。”
我笑了笑,当着二女的面,直接把经书给撕了。
这下就连付青鸾都迷糊了。
难不成我花了三万八买的经书,就是为了撕着玩儿?
付青鸾心想:不对,陈安可不是那种傻子,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于是付青鸾转变思路,问道:“所以,你看中的不是经书本身,而是其他的东西?”
“付小姐真聪明。”我借机夸了付青鸾一句,付青鸾心里开心,但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我把那些没用的书页都扯烂了,最后小心翼翼地从经书中抽出一根金色的丝线。
这根金丝原本是用于缝制经书的。
“我真正看中的,是这根金丝。”
我将金丝完整地抽了出来,把散落的书页直接扔进垃圾桶,而后举起金丝,借着路灯灯光细细观察金丝。
虽然书页已经残破不堪,但这根金丝却完美无瑕,金丝上金光流转,借着灯光又能看到其中似乎有火焰蔓延,很是神奇。
“这根金丝……好漂亮。”付青鸾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毕竟金丝目前为止展现出来的也仅仅只有漂亮而已。
“它真正的厉害之处不在此。”
我抓着金丝的一头,用另一只手的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搓着金丝,将弯曲的金丝拉直。
到了最后,我松开手,金丝却已经变得如金针一般笔直!
“来,试试能不能把它弯折。”我把金丝交给付青鸾。
付青鸾本来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可真正上手尝试,却发现金丝竟和钢筋一般坚硬,哪怕她用尽全力,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