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都,拿命来!”
张绣逼近龚都后,手中的虎头金枪化作一道流光,便狠狠刺出。
枪如流星,直奔龚都。
在长枪抵近龚都时,龚都背脊寒毛倒竖,整个人紧张到极致。没有任何的犹豫,他闪电般就往右边侧身,直接滚落马下。
“砰!”
龚都狠狠跌落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眼前直冒金星,身体像散了架一样。
龚都不想摔落马下。
关键是,他没有躲避的办法,只能靠落马来躲避攻击。
张绣眼看着龚都跌落马下,冷冷一笑。如果这样简单,就能躲避他的进攻,他就不是北地枪王了。张绣手上发力,长枪在空中一顿,枪头骤然上扬,便狠狠砸下。
大枪落下,势若奔雷。
龚都躲过了先前的一击,仓促间却无法躲过这一枪。
“啪!”
枪杆砸在龚都左侧的肩膀上,下一刻,便响起嚓咔声音。龚都左侧肩膀的肩胛骨,被张绣的一枪砸碎。
“啊!”
凄厉惨叫声,自龚都口中传出。
无边的痛苦,侵袭着龚都的神经。这一刻,龚都的身体,都轻微颤抖着,脸上神情更是狰狞可怖。剧烈的痛楚侵袭下,龚都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
他只能躺在原地。
龚都不能动弹,张绣却不会留手。
一枪重创了龚都,张绣长枪在空中一转,枪尖对准龚都的心脏刺出。
龚都眼见
长枪刺来,又躲避不开,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
这一刻,龚都后悔了。
后悔不该来育阳县。
后悔太贪婪。
后悔不听刘辟的劝说。
龚都避无可避,干脆闭上眼等死。然而,就在龚都认命,长枪抵近龚都身前六寸的瞬间,一口钢刀狠狠的凌空斩下,落在了长枪上。
‘铛!’
剧烈的撞击声,骤然响起。
张绣手中的虎头金枪,被斩得偏离了方向。
“张绣,想杀龚都,得先过我这一关。”
刘辟策马立在龚都身前,做怒目状。刘辟先前在领兵冲阵,抵挡官兵的攻势。眼见龚都将殒命,他才调转方向杀来,替龚都挡住了张绣的一击。
“快,先带龚都撤退。”
刘辟直接下令。
张绣见刘辟杀入战场,冷笑道:“想走?你们一个都走不掉,全部都要留下。既然你刘辟来了,那就一起留下。”
长枪一抖,张绣手中的虎头金枪,直取刘辟。
寒光闪烁,枪尖透着森冷杀气。
刘辟面对张绣的进攻,压下心中杂念,战刀抡起,鼓足力量挥刀斩下。
“铛!”
虎头金枪和刀刃碰撞,火星四溅。
磅礴的力量,自长枪上爆发,力量反冲下,刘辟握住战刀的手虎口疼痛,手掌也是酥麻不已,险些握不住手中的战刀。
好恐怖的力量!
刘辟脸上,露出惊骇神色。
作为黄巾军的一
部首领,他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些武艺强横的猛将。但眼前的张绣,力量却是霸道绝伦,让他难以抵挡。
“再来!”
张绣战意盎然,不等刘辟做出应对,虎头金枪再度抡起,又狠狠砸下。
张绣的枪法,师从童渊。
他一手枪法精湛绝伦,在西凉军中所向披靡。然而,这只是张绣的枪法境界。抛开张绣本身的枪法不谈,张绣本就天生神力,单纯在力量上,已然极为强横。
此刻张绣抡枪做棒,十成的力量,通过虎头金枪爆发出来,力量无比强横,更是快若奔雷。长枪挂着锐啸声,转眼就到了刘辟的头顶。
刘辟的手,都还酥麻疼痛。
仓促间,使不上力量。
眼见长枪砸下,刘辟无奈,忍着手掌的痛楚,握紧战刀迎击。
撞击声,再度响起。
“啊!”
凄厉惨叫声,自刘辟口中传出。
在力量的撞击下,刘辟虎口被撕裂,鲜血染红了手掌,剧烈的疼痛下,他手中的战刀直接被磕飞出去。他气血翻腾,只觉得喉头一甜,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
他也从战马上跌落,狠狠摔倒在地上。
刘辟落地,浑身疼痛。
不等他动作,一杆长枪,已经在他的身前停下。只要长枪再往前三寸,他就得命丧黄泉。
完了!
刘辟内心,叹息一声。
这一遭彻底败了。
刘辟偏头看去,却见
一旁还躺着龚都。他虽然让士兵先带走龚都,但他败得太快,以至于士兵还没来得及搬走龚都,而他就已经落败。
他和龚都,如今是难兄难弟。
张绣击败了刘辟,环顾周围,一个个黄巾兵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他们都怕张绣。
尤其张绣身上的衣衫和甲胄,浸湿了鲜血,犹如血人般,让人畏惧。
“来人,拿下龚都和刘辟!”
张绣击败了刘辟后,直接下了命令。
士兵上前,直接带走两人。
张绣环顾周围,手中虎头金枪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