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晨明目张胆的带着钱,回到自己的住宅。不过他一返回,就立刻安排人收拾行礼,准备藏匿躲避,拿了这么多的钱招摇过市,实在是不妥当,必须要趁着晚上离开。
只是高晨收拾完后,带着人走出住宅,准备离开时,却见门口已有锦衣卫站立。
领头的人是名叫徐镇。
他眼眸微冷,沉声道:“走什么走,跟我们走一遭吧。”
高晨内心一下惊慌起来。
忽然间,他恍然大悟。
不好,中计了!
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带着钱财返回时,以至于泄漏了行踪。不过高晨内心,却是面色镇定,沉声道:“你们直接闯入我的府门口,要羁押我。你们到底是谁?哪个给了你们这样的胆子。”
徐镇挥手道:“鄙人徐镇,大秦锦衣卫,奉秦王命令,请你到锦衣卫的牢狱中走一遭。废话就不说了,来人,拿下!”
他身边的锦衣卫,立刻上前羁押了高晨。
在锦衣卫面前,高晨根本挣扎不了,直接被抓走。徐镇安排人把高晨的府邸包围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查封后就带着人离开。
另一边,却是麻烦些。
因为曹虚没有亲自出面,他安排人带着钱财回到临时居住的一点地点。
这是接头的地方。
锦衣
卫尾随进入后,领头的锦衣卫头领曾蕴没有急着动手,因为他发现整个过程,对方都很是谨慎小心。所以曾蕴,一直耐着心思。等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后,又有曹虚的人来接头。
这是从后门进入的。
所有的钱财,全部从后门送走。
曾蕴看到这一幕后,心知这能顺藤摸瓜,抓到幕后的人,便没有声张,又带着人悄然尾随,最终来到曹虚所在的住宅。
曾蕴抵达后,不再犹豫,下令闯进去。
一番厮杀过后,曾蕴抓捕了曹虚,他心头冷笑,不屑道:“在长安境内,秦王脚下,你还不断的绕圈子,够谨慎的。你不管怎么折腾,都逃不出本官的视线。来人,全部带走!”
曾蕴大声下令。
他和徐镇一起,把人带回锦衣卫的牢房中提审。
一番提审后,曹虚和高晨都没能坚持住,全都招供,说出各自的身份。
如此一来,两人才向上禀报。
当消息传到王越的手中,王越径直前往秦王府。白天的时候,张绣一直在大秦银行坐镇,天色黑下来后,张绣就回了王府。
王越见到张绣,禀报道:“殿下,我们已经抓住曹操和袁绍的人。曹操安排在长安的人名叫曹虚,袁绍安排的人名叫高晨。”
“这两人,已经
拿下。”
“他们已经招供,这次的兑换风潮,是他们安排人散播消息,引起了百姓的兑换。他们亲自出手,是为了消耗大秦银行府库的钱财。”
“没想到,自始至终,大秦银行都不受影响。”
王越郑重道:“除此外,他们的钱财,也全部缴获。通过这次出手,反而大赚了一笔,毕竟他们的钱财都很多。”
张绣道:“把两人带到银行去,交给刘巴处理。除此外,再让刘巴稍稍上调存钱的利息,就当是拿曹操和袁绍的钱财,作为利息。”
“喏!”
王越躬身就应下。
他急匆匆离开后,就从锦衣卫中,捞出曹虚和高晨,看着奄奄一息的两人,王越哼了声,冷冷道:“两个蠢货,凭你们的这点能耐,还要在长安搅风搅雨,真是不足量力。”
他带着人,径直往大秦银行去。
如今的大秦银行,依旧有无数的人在兑换钱财。不过事到如今,人已经少很多,毕竟白天刘巴的一席话,让许多百姓安心。不愿意离开的人,依旧是留下兑换。
虽说有百姓,但至少没有白天的浩瀚队伍。
在这个时候,王越押着人自后门进入。
王越见到刘巴后,直接说了两人的情况,就把人交给了刘巴处理。
刘巴看着高晨
和曹虚,内心思索着如何处理的事情。好半响后,刘巴内心有定计,便安排人带着高晨和曹虚,径直出了房间,来到大秦银行的门口。
他直接把两个人绑起来立在木桩上。
这一幕,令人惊讶。
怎么突然绑了人出来,还立在木桩上。
刘巴环顾周围百姓,说道:“乡亲们,这两个人中,左边的人名叫高晨,右边的人名叫曹虚。高晨是袁绍安排在长安的探子,曹虚是曹操安排在长安的探子。”
“今天兑换风潮的事情,说什么殿下挪移钱财支援凉州、益州,说什么益州的金矿不再运输钱财到大秦银行,都是两人安排人散播的消息。”
“不仅如此,今天有两笔数额巨大的钱财,也是他们兑换。”
“他们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造成兑换的风潮,希望给大秦银行,造成巨大的麻烦。可是他偏偏没有料到,我大秦银行根基雄厚,不惧任何风雨。”
刘巴掷地有声道:“如今这两人,在此羁押示众三日。三日后,直接处死。只所以留他们三天,是让你们看清楚他们,避免你们说,这是我大秦银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