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这里要说一声,谢家这般门第,女红什么的家里姑娘们还是要学的,至于厨事,略懂一些,知道做法,会指挥着下人做,也就算会了。绝对不是姑娘亲去厨房洗手做羹汤啥的。
谢莫忧这般玲珑聪颖,长辈们只有更疼她的,便是谢太太都因喜谢莫忧的孝心,将随身带了多年的一块玉赏了她。谢莫忧自此开了窍,更加孝顺不提。
谢莫如依旧过她的日子,倒是张嬷嬷心里焦的跟什么似的,私下跟谢莫如商量,要不要也做些东西孝敬长辈啥的,总不能好儿都被谢莫忧抢先占了去。谢莫如笑笑,“嬷嬷急什么,咱们自来是这样过日子的,并没什么不好。”同一件事,不同的人做出来,效果与结果都是不一样的。谢莫忧去献殷勤,谢太太赞一声孝顺。倘换了她做同样的事,谢太太得先琢磨她是不是有什么别个意思了。万一再给个没脸,再叫人送一回衣料首饰,岂不无趣。
谢莫如乐得清静,她本身性子偏冷,真叫她学谢莫忧那一套,她也做不来。不过,谢莫忧能在这些事上下功夫,谢莫如颇是刮目相看,宁姨娘不愧是多吃了十几年的盐,较之谢莫忧,高明的多。
宁姨娘与谢太太商量,“咱家姑娘都大了,这回二叔生辰,二叔不打算大办,家里也要摆两席酒的。自家人摆酒,倒不必像大宴席似的讲究,事情也简单。倒不如让她们姐妹商量着安排,一则是她们的孝心,二则姑娘大了,总要学着管家理事。”
谢太太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