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舒缓,一举一动之间流露出一种淡定从容。
随着辉光之杖顶部冒出的白光越来越弱,最终消散于无,陈漠依稀听到了一声低低的痛呼之声。
“醒了?”陈漠和齐瑞波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
“医生!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躺在床上的这位,从头到脚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鼻孔处有两个小洞,连眼睛都没露出来。
床头的伤员牌上写着名字:石庆辉。
对,就是那位一营二连,扛着英雄连旗帜和火焰喷射器反冲锋的连指导员。
虽然休戈祭司第一时间用神术吊住了一条命,但全身体表98被酸液腐蚀,内脏和骨骼多处重伤,在昏迷的这些天里,一直靠着体外血液循环仪、心脏起搏器和各种超大剂量的药剂维持着生机。
这是他第一次有主动身体反应。
可惜,现在的石庆辉,对外界的信号接收只剩下了少许的听力,身体一直在不停的小幅度抖动着,喉咙里发出呼呼的杂音,却似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与他相熟的一营指导员在他耳边大声吼了好久,石庆辉才终于用颤颤巍巍的左手,配着含糊不清的语句,给出了一句反馈。
一营指导员声音颤抖着翻译。
“他说……他说……这回,得是个特等功吧……”
一群七尺高的汉子,刷的一下眼睛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