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会给我葬了的,还是风光大葬,肯定比你风光。”
“你死了风光有什么用?我是活着潇洒,鹰国哎,民主灯塔,财富天堂哎,多少这边不能干的事,在那边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这种土夏人,一辈子都没见识过。”
“你个狗日的东西”,万东晖笑了起来:“你一个汉奸苗子,我怎么瞎了眼把你当兄弟的。”
“保重。”
“嗯,你也保重!”
两条大汉起身重重的拥抱了一下,各自出门。
从高空向下俯瞰,夏国的各个口岸,机场,海关,人头攒动,摩肩擦踵。
一趟趟的航班、火车、汽车、轮船,把这些急匆匆办理了各种签证,甚至是不管不顾,揣着护照直奔免签国的“夏人”,送往他们心目中的理想国,平安乡。
而另一边,各地军分区和人民武装部的大门口,一个个身材胖瘦各异,服装五花八门,身份各不相同的人,用或娴熟或生涩,或敏捷或笨拙的军姿,列成一排排长长的队伍,伸出老远老远。
每一个大时代的关口,都有人像佘灏和万东晖一样。
曾是兄弟,却背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