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动静也跑出来看热闹。
“这干嘛呢?疯了?”。
有人答道:“木帅练兵呢”。
另一人道:“什么练兵,是选兵”。
“不是选完了吗?走了几千人了,还选?”。
“这选啥呢?就空着手跑,连个
器械都没,选谁跑得快?”。
“你懂个屁!木帅这是要选精兵,就你这酒色掏空的身子能跑得动吗?”。
百姓们抄着手议论纷纷看热闹,士卒们一个个吐着舌头拼命跑,等跑出五里看到他们的副帅周八斤的时候,一个个肺都快炸了。
每个营跑过来,周八斤都低头记上一笔,然后调头往回跑。
许多士卒跑吐了,引来周围百姓一阵嘲笑,“怪不得木帅要选兵,就跑这两步就吐了能干啥?哎呀,还吃的白面,真是糟蹋了好粮食”。
被嘲笑的士卒一个个捂着胸口低头跑,其余的人则紧紧闭着嘴巴,没几步又憋的张开拼命喘气。
一队队士卒跑过,口鼻中喷出的热气在队列上面集结成了一团。
回程比来的时候更艰难,两条腿机械的迈着步,根本不是自己的,只想一头扎到地上不再起来。
木子在大营门口看着一队队士卒回营,能跑回来的不到三分之一。
很多人都是步履蹒跚的慢慢走回来的,木子站在大营门口看着他们一个个进去,始终不悲不喜。
每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愧疚低头,牛皮吹的响,跑几步路就拉了稀,怎么有脸吃大帅的粮食?
八斤过来了,木子问道:“几个?”。
八斤道:“四个”。
密州营第一天正式训练,跑死了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