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这时候是心疼东西的时候吗?
其实他理解迟旦,他是故意的,原因很简单,他不是西路军的老兄弟,原本只是个叫花子都头。
青龙军选兵训练,一步步崭露头角,最后做
到了步军将军,手底下管着两个步兵营,让他一向谨小慎微,唯恐出错。
这货明显谨慎过头了。
众将纷纷去忙了,老楚饭都不吃也去了。
今晚他有的忙了,木子交代了,临阵有事交代的让虞候帮着写好遗书,死了不留遗憾,这事儿士兵们很关心。
随老楚去的还有怀秀和中军几个书吏,青龙军里毕竟会写字的人少,他们也要一起帮忙。
木子在大营里慢慢走着,营里各处都在忙碌,士兵们取出弓弩准备好弓弦,明天一早他们要把弓弦挂好缠紧。
有士兵拿出崭新的战靴一脸纠结,木子走过去问道:“干嘛呢?”。
那汉子忙起来行礼,却被木子一把按住,“木帅,新靴子哩,脏了可惜,俺们打算等回东京夸功的时候穿……“。
木子二话不说,抬脚踩到靴子上连续踩了几脚,靴子立刻沾满灰土,汉子心疼的脸皱成一团。
骂道:“憨货!”,随即大声道:“所有铠甲器械衣物都用上,心疼这点东西做甚?没出息的东西!”。
这真是欠骂,你特么背着走了半年,明天要用了你又心疼了?那你费劲背着来干嘛来了?
在大营里转了一圈,踹了不少傻子,有的人你跟他们根本没法解释,踹两脚直接下令比跟他们讲道理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