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收入眼底。
“那马车里的究竟是何人,值得喻之如此小心对待?”
另一人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继续逗弄着站在楹窗上的小鹦鹉,“想必若非皇子就是那位褚神医。”
他已经习惯好友整日把玩折扇,就连冬天也不例外,捏了捏鹦鹉的小翅膀,他有些不甚在意地说道:“总不能是心上人吧。”
邵喻之那人谁不知道,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对于那些贴上来的姑娘,可是拒绝的毫不留情,于是京城姑娘们一直对他敬而远之。
手持折扇之人将扇子一合,俊朗的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那可说不准,他们家不是刚来一个小表妹吗?”
......
这边马车很快驶到了邵府,邵逸站在马车前,伸手敲了敲车窗:“阿溱姑娘,到了。”
平日阿溱听见后会回敲车窗表示知晓,可这回却不知为何半天不见回应。邵逸眼皮直跳,来不及多想便一把挥开车帘。
只见车内空空荡荡,只有一本明显有翻阅痕迹的话本子孤零零的被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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