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警惕。
因此如今她并未做任何伪装,面上粉黛未施,眉眼柔和,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双眸闭阖,呼吸平稳清浅,隔着被褥也能瞧见那不属于男子的窈窕曲线。
窗外万籁俱寂,有人借着夜色悄悄潜入了房内。
薛成骄心中烦闷,想悄悄来找明溱,和她谈谈心,可谁知刚好见她进了耳房沐浴,本想找个地等着,却突然看见紫竹进去了。
他们要做什么?
难不成紫竹这丫鬟真的是明溱的侍妾?
明明知道这很正常,薛成骄心中还是燃起一抹无名之火,酸涩难当,来不及多想便找准机会飞上房顶,掀开了瓦片,想要一探究竟。
可、可他竟然看到......
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明明在寒风中吹了一个时辰,他却觉得自己热得很,连呼吸都冒着热气。
屋内还留有一盏灯,防止起夜看不清路摔倒,借着这微弱的烛光,薛成骄端详着榻上人粉面含春的睡颜,心尖似有电流窜过,有种难以描述的酥麻。
缭绕在鼻端似有若无的幽香,更是无时无刻在撩动着他的心神,让他血液躁动乱窜。
......